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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冲脚下一顿,回头道:“叫我去?为何?”“你在山下惹了什么祸自己不知道吗。”凌冲眉毛一挑,心中立刻有了数,他迈近童涂压低声音说:“师兄不厚道,又去告我的状了?”童涂迎着他的目光依然面无表情:“我只是奉命行事。”凌冲要笑不笑的哼了一声,转身大步走开。……他们这一行人暂且在倾云门住下。匀离给自己写了副药方,让人帮忙抓药。倾云门内医师见他如此自食其力,忍不住要夸奖一番。匀离只是苦笑一下没有多说什么。童涂指派了两名伶俐的小弟子照顾匀离起居。匀离这段时间奔波劳累,终于得了清幽良好的休养环境,于是除了吃饭便是睡觉。阮良玉前来看他,总被告知他刚睡下。如此清闲的养了几天伤,匀离自觉可以下地行走后便去拜访上官掌门。上官掌门年岁已高,终日在房中打坐,很少见人。匀离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没想到上官凛当真见了他。匀离中午进了清心殿,直到下午才出来。出来后他恭恭敬敬带上门,转过身捂着肋下叹了口气,满怀心事的走下石阶,他迎面正遇上阮良玉。阮良玉微微一怔道:“你怎不在房中休息?”他又抬头看了看殿上匾额,更为惊讶:“你去见上官掌门了?”“哦,是啊。叨扰这么多天,理应拜访一下。”匀离眼神躲闪不定的说。阮良玉见他这个模样,便肃了脸色道:“阿离,你最近……是不是在躲着我。从那日回来就不正常,你我之间难道还有什么话不能明说吗?”匀离看着地面叹了口气道:“我没什么,你别担心。”“少跟我装蒜。”阮良玉颇想给他一拳,但看他如今这小身板实在禁不起捶打,就收了力道轻轻在他肩膀上砸了一下,“你心里有什么事我会看不出来?老实说,到底怎么了。”匀离垂了头,整个人都颓唐起来:“小玉,我觉得自己真无能,什么事都做不好。”阮良玉倒是没想到他会忽然做起自我检讨来,一时没了词儿:“这话从何说起?”“师傅教我办的事被我弄得一团糟,如今又遭了敌人的道儿,我真没脸回去见他。”“诶,青衣教徒狡猾多端,这也怨不得你。你久居深山,不谙江湖险恶,难免遭人暗算,大可不必为此自责。”匀离抬头看了看阮良玉,最终没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阮良玉送他回房休息,结果在房门口遇见了童涂。童涂正背着手站立在房门口,身姿挺拔如松,见他们来了转过身并点了下头。阮良玉笑道:“童少侠等很久了?”“还好。”“找我们有事?”“无事,只是来看看。”“哦,那……请进。”三人先后进了屋,匀离下午走动过度,内伤又有复发的趋势,他本想跟童涂客气几句,但一张嘴那声音就虚弱的如同气流。阮良玉扶他在床上躺下,又给他盖了被子。童涂站在床边忽然开口道:“岳少侠可有按时吃药?”匀离点点头。“被褥可还温暖?”匀离又点点头。“三餐可有忌口?”匀离摇头。童涂点点头不再说话。阮良玉目光在两人间扫视片刻,道:“童少侠百忙之中还特意来看我们,真叫在下过意不去。”“来者是客,理应如此。”童涂转向他回答的一丝不苟。阮良玉深深的感觉到,跟这个童涂讲话,当真很无聊,饶是自己这般能说会道的,也能说着说着就冷场。正在阮良玉不知该如何继续话题时,房门呼地一下被踢开,紧接着凌冲风风火火走了进来。☆、第十五章凌冲手里端着个小锅,大步迈进来之后见房内三双眼睛都看着自己,便是一愣:“哟,师兄也在呢啊。”童涂眼中微微带了愠色:“病人需要安静的空间,大呼小叫作甚。”凌冲满不在乎的走到床边,把小锅咣当往床头椅子上一放,边搓手边道:“我给岳兄炖了点鸡汤,趁热喝。”匀离躺着动弹不得,所有的感情都只能表现在一双眼睛里,他微笑着说:“多谢凌少侠。”凌冲一摆手:“不必客气。”随即他感觉到童涂在注视自己,立刻毫不客气的迎上他的目光。童涂依然板着脸问道:“你来做甚?”凌冲微仰着下巴道:“就许你这大师兄来关心客人,不兴我来探望朋友?”阮良玉心中纳闷,他们虽并肩作过战,但是何时成了朋友?童涂眼中闪过几丝情绪,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师叔不是罚你抄写门规吗。”凌冲听他一提这个更来气了,冷着脸道:“是啊,多亏师兄告密。我抄了三天总算大功告成,这才得了时间来看望岳兄。”童涂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大概是无话可说了。阮良玉摸摸鼻子,转身去研究那鸡汤:“凌少侠有心,还特意炖了鸡汤……诶,味道还真香,阿离你起来尝一口?”匀离脑袋晕晕乎乎,不想开口讲话,无奈这帮人在这儿站着一时半会儿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只好说:“我不饿,等会儿再尝……”阮良玉围着鸡汤锅转悠,道:“等会儿就凉了。”匀离缓缓闭了眼:“不如你们先吃吧。”“那怎么好意思,是凌少侠特意给你做的。”凌冲抱着肩膀无所谓地:“谁吃都一样,谁饿了就先吃,没了我再做就是。”“哎呀。”阮良玉直起身笑的春花灿烂,“没想到凌少侠还有这等手艺。”说到这,凌冲不禁露出点得意之色:“我的手艺在兖州可是数一数二的,连我舅舅都夸,逢年过节还都得让我回家掌勺。光是炖个汤算不得什么,改天等岳兄伤好了,我给你们做顿大餐。”阮良玉两眼放光,一拍手道:“如此甚好,那我就等着了,凌少侠可别食言。”“那当然,我凌冲说话从不食言。”一边无声站立许久的童涂咳嗽一声道:“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阮良玉拱手道:“童少侠去忙吧,这里由我照看就好。”童涂转身出了门。阮良玉低声跟凌冲道:“你这师兄说话做事,还真是一板一眼。”凌冲瞥了一眼门口道:“不过是假正经罢了。”阮良玉不置可否的笑笑,他可无意参与别人门派内部纠纷。转过身,他想跟匀离再说两句话,没想到对方已经不知何时睡着了。……十天后,匀离伤已养的差不多。期间他又去拜访了上官掌门,两人密谈许久,出来后匀离神色愈发凝重。此外他借了此地炼丹房,终日泡在里面,不知鼓捣些什么。阮良玉冷眼看着他独自忙活许久,知道他是钻了牛角尖。这人平时看着很随性,其实性子倔强的很,此次被擒大概真受了打击。他不说,阮良玉自然不会死缠烂打,阮良玉有自己的心思与办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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