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弈柏无语,“你这个人不讲道理么……那你是怪我啰?”“那你答应我,爱我要比念兹多很多。”“多一点。”“多很多。”谢凛又亲得方弈柏喘不过气了,方弈柏只好求饶。“好啦,多很多。”晚上等方弈柏洗完澡,谢凛扶他上床躺下,帮他放好了拐杖,倒好了水,他却没有关灯离开。谢凛站在床边,默默看了方弈柏一会儿,“我能留下来吗?”不等方弈柏回答,他掀开一角被子,摸到方弈柏的脚裸,轻轻地摩挲。方弈柏洗完澡,整个人热乎乎的,红润潮湿。方弈柏靠在床头边,往里缩了缩,“干嘛?”谢凛握着他没受伤的脚,用力地往下拽了一下。方弈柏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四脚朝天地瘫倒,陷在被子里。他没好气地蹬了两下腿,“谢凛!”谢凛钻进被子,抓住他的裤脚,用力地扯了下来。方弈柏这才慌了,“你干嘛?”谢凛很认真地继续,“方才……你是不是想要了,是我太扫兴。现在补上可以吗?我想让你舒服。”方弈柏别别扭扭的往旁边躲,“你都委了,没那种想法,干嘛来招我?我不要……”“我只是没反应,不是没想法,那方面不行还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让你舒服。”谢凛说完,方弈柏没能发出声音。他一口气吊在嗓子眼,像濒死的鱼一样弹动了几下。谢凛没放过他。这些年方弈柏本就清心寡欲,连手冲都很少有,他几乎是本能地陷入一种低欲望的生活里,没有那种心思。但谢凛好像一团火,一桶油,一下就将这捆湿柴点燃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他盼望着渴求着谢凛……光是想着就浑身颤栗。渴望像海水一样拍打着他,越来越汹涌。他会克制不住对谢凛流露出渴望的眼神,过去被抓现行,被谢凛盯住,他就浑身僵硬,百口莫辨只能躲闪……他知道自己要控制,可,臆淫的种子一旦种上就在心底无限滋生,发芽,弥漫,像水草一样疯长,将心湖密布,渴望裹挟了性灵,他只能匍匐……谢凛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他也会像触电一样获得快感,若果再多看他一会儿,他整个人都会烧起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躲避,克制,怕自己有一天鬼迷心窍被渴望裹挟,会忍不住跪到谢凛的面前,渴求他,亲吻他,弄脏他……只有很少的时候,他幻想谢凛会接受他。他没有想到现在,谢凛竟然会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单向地纯粹地取悦他。等方弈柏能大喘气了,他几乎崩溃地抓住谢凛的头发。谢凛把方弈柏的东西都吃了下去。而且,他还继续没完没了地,方弈柏受不了地大哭起来,眼泪糊了一脸。谢凛又凑过去亲他的眼泪,“喜欢吗?”“你坏死了!”方弈柏把脸埋进谢凛的怀里,抱住他,不让他看自己。谢凛搂紧他,又用力地亲了亲。等喘息平复,谢凛抬起方弈柏的脸,又细致地亲吻他。方弈柏被亲迷糊了。谢凛说,“你咬我一下,重重地。”“咬哪里?”谢凛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肩膀上,“这里吧,重一点。”方弈柏就带了三分劲咬了他一口。谢凛直到方弈柏松开口,迷茫地带着口水望着他,他才喟然长叹,“真怕是一场梦。”方弈柏傻了一会儿,怔怔地,“谢凛,你……”谢凛,“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方弈柏眼泪不自控地流出来,“嗯。”“我错过你太久太久,我不能再忍受失去你一分一秒……”“嗯……”这天之后谢凛就得了趣,他连着一个多星期让方念兹留宿在老太太那里,天天跟方弈柏厮混。周日的午后,吃完饭,他们一起窝在沙发上。方弈柏突然感觉肚子上挨了个硬硬的东西。他怔了一下,反应过来,“我帮你吧。”说出来的时候,他有点害羞,但同时内心有点期待和愉快。谢凛却拦住他。抽回方弈柏的手,也不让他委下身段。“不用。”“为什么?”“我怕自己状态不太好……再等等。”他于是又从头到脚地亲吻方弈柏,亲眼看着他难耐的,悦愉的表情……细密的汗,和崩紧的脚趾。等方弈柏死去活来,浑身无力地瘫软。谢凛贴着他的后背,搂着他休憩。谢凛抬起方弈柏的脚,摸他小腿上的伤口,反复反复地摩挲。“我爱你,方弈柏。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甚至害怕……你要是知道了,可能会觉得恐怖。”“我不怕,我就想要你全身心地都爱我。就怕你只是说大话的……”他嘟囔,“也不知道你喜欢我有没有很久。”“我当下爱你,五年前也爱你……之后每相处多一天,我就告诉你五年前往前推一天,我有没有爱你好不好?”方弈柏本想反驳,但又觉得这样自己的期待能拖得久一点。他就同意了。谢凛这一回在梧桐镇一直住了两个月多,连方弈柏脚都彻底好了,他也没有动身回帝都。方弈柏虽然很喜欢这样,但是又总感觉不太踏实。结果果然,没多久他从新闻里看到,谢氏出了大问题。先是最大的海外市场受到了100%的关税制裁,海外的工厂又闹起了罢工……而更为严重的是,反间谍部门怀疑谢氏的核心技术有外泄的可能性,高管被管控调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