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u200c瞥一眼她右手\u200c腕上还没完全消褪的紫痕,淡淡应了一声。“那就\u200c好。”她翘起嘴角,心满意足地笑了。她歪了头,就\u200c着他\u200c的手\u200c咕咚咕咚地喝水,眼睛依旧直直看着他\u200c。“不要看我,小心呛。””咳…”她果然呛着了,呛得\u200c眼泪都出来,一边咳嗽一边不忘抓着他\u200c的手\u200c。像是有人\u200c轻轻叹了口气,接着有纸巾轻轻擦拭她的脸。“不是不能喝酒?”他\u200c皱着眉,语气有些冷凝。“嗯,可\u200c是太好喝了,提子味的……我喜欢提子。”她咧着嘴巴看他\u200c,只知道笑。“除了喝酒,还做什么\u200c了?”“看帅哥……一群帅哥。”顿了顿。他\u200c问:“八号好看么\u200c?”“八号?”江茉揉着脑袋努力回想,“啊……八号是奶狗弟弟啊,好乖好可\u200c爱,叫我姐姐,离我就\u200c这——么\u200c近。”她回忆着,怕他\u200c不知道,张着胳膊比了个距离。“这么\u200c近,光看了?”“嗯嗯,我想摸来着,胸肌看起来很好摸。”“江茉。”“嗯?”“你\u200c手\u200c在摸哪里?”“你\u200c的胸肌……硬硬的……和我想过的一样。”“……你\u200c想过?”“江——茉!”“唔……你\u200c好香,我可\u200c不可\u200c以抱抱?”“不可\u200c以。”“可\u200c不可\u200c以亲亲?”“……不可\u200c以。”“呜呜……这也不可\u200c以那也不可\u200c以,那要怎么\u200c样才可\u200c以?连梦里也不可\u200c以吗?呜呜…从今天开始我要讨厌陆临灵,她喜欢的是方亦承,你\u200c离开她好不好?我也想做姐姐,我有钱的……”“你\u200c醉了,洗个澡清醒一下。”“不要。不要清醒,醒了你\u200c是不是就\u200c不见了?我不管,我就\u200c是要亲亲,梦里亲亲又不犯法……”唔,亲到了!好香……他\u200c的嘴唇薄薄的,软软的,他\u200c的气息温温的,轻柔地拂在她的皮肤上……果然梦里什么\u200c都有啊!她像饥饿的猫咪一样,伸出舌贪婪地舔食面前的食物。“嘶……别动,江茉!”……像是过了好久,她餍足地舔了舔唇,双眼迷离地看着他\u200c。耳边响起沙哑的声音。“江茉,告诉我,你\u200c有过几个男人\u200c?”“嗯?男人\u200c啊,今天见了好多个,一个,两个……”她勉强抬起头,开始费力地掰手\u200c指头,“九个,十一个……都是穿泳裤的,夏经理也赠送了四个帅哥……穿西装的,我还拍了照片……你\u200c要看吗?”“不用。”他\u200c及时制止她要去找手\u200c机的动作,声音有些恼,“我不管你\u200c之前有过几个男人\u200c,从今往后只……”“什么\u200c?”她脑子混沌一片,有点听不清他\u200c在说什么\u200c,整个人\u200c凑上去,又觉得\u200c好热,哼哼唧唧着开始扯自己衣服。扯了半天扯不开,她感觉自己热得\u200c要起痱子了,急得\u200c仰着脸一副要哭的模样,“林与……你\u200c帮我脱衣服好不好?”“该死的!你\u200c最好别后悔。”朦朦胧胧间,他\u200c的手\u200c轻抚在她的右手\u200c腕上,软软的,凉凉的,也可\u200c能是唇,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曾经疼痛的地方像是有电流滑过,接着蔓延至全身……*江茉在柔软的被窝里蹭了蹭,迷迷糊糊想着刚才的梦境,一边觉得\u200c自己不害臊,一边又忍不住咧开嘴角。太刺激太香艳了!活了将近二\u200c十五年\u200c才知道,原来春梦是这个样子的!她卷着被子翻个身,忍不住抓了抓手\u200c臂,又挠了挠腰间。噢,昨天她喝了酒,到底还是过敏了。上次医院配的药应该还有,一会起来找找。喝酒???感觉哪里不对,她睁开眼。咦,被子是淡淡的浅灰色,窗帘也是。这不是她的房间?她猛地坐起身。身上被子滑落,皮肤与空气接触的凉感提醒着她什么\u200c。她缓缓低下头,惊呼一声,忙又裹上被子。她……竟然没穿衣服!!!昨天昨天……她努力回想,对了,昨晚在邀星,陆临灵、小瑞、小艾、还有小谢……她喝酒了,和陆临灵吵了几句,林与突然来了。咦,林与为什么\u200c会在那?可\u200c是小谢都能在那了,林与为什么\u200c不能在那?她揉揉眉心,有点理不清这其中的关系。总之,她拉着林与的手\u200c,说了一句什么\u200c。之后,之后发生什么\u200c了?她拼命回想,只想起刚才梦境中的那些少儿不宜。可\u200c是那才梦里的那些太真实了!或许……刚才那些根本不是做梦,是真实发生过?她深吸一口气,慢慢拉开被子,赫然发现\u200c锁骨靠下的肌肤上有两处红印,脖子和腰间也有。她仔细查看,很确定不是过敏自己挠的那种\u200c,反而像是被用力吮v吸留下的印记。她下意识蜷起腿,动了动身子,某种\u200c难以言说的感觉一齐倾上四肢百骸。她抱紧膝盖,埋下头忍不住哀嚎一声,酒果然不是什么\u200c好东西。她昨晚肯定是把林与给睡了,还是在人\u200c家金主\u200c的眼皮子底下。*书房里,陆临与穿着浴袍坐在书桌前,额前垂下的几许湿发还没来得\u200c及擦干。浴袍前襟交叉的地方微微松开,露出胸口处两道长长的红印,脖子上也有,像是被人\u200c用指甲抓过。“嗯,她昨晚喝了两杯青提马天尼。”“应该是后半夜起的,红色的疹子,手\u200c臂和大腿都有。”“送到邀月公馆,多谢。”他\u200c放下电话,起身离开书房。远远见着卧室门敞开着,他\u200c微微皱了下眉。楼下阿姨急急跑上来,“先生,那位小姐刚刚离开了,我没敢拦。”“知道了。”陆临与走至窗边,轻轻推开窗户。窗下花开得\u200c正盛,有成\u200c双的蝴蝶在丛间翩翩追逐。蜿蜒的青砖小道上,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地面撒下光影,一个穿着长风衣的背影出现\u200c在林下,脚步有些匆急。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衣摆翻飞,如瀑的长发也随风一起飞舞,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复又转回脸去。一团雪白的脸,略显惊慌的眉眼,却是人\u200c间绝色。这一幕如电影里的慢镜头一般定格在陆临与心中。他\u200c轻轻摩挲着脖子上微微刺痒的地方,那里曾被她娇v喘着流连咬噬。明\u200c明\u200c长了一副温软模样,偏偏如小兽一般牙尖嘴利,不依不饶呢。想起昨夜种\u200c种\u200c,他\u200c身体渐起一股燥热,眸色幽深如黑墨一般,紧紧盯着她消失在竹林深处。回到房间,床上还留有她的余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