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歌,傻了!又来!她挣扎着,推搡着,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却让她顿住了所有的动作。“别动,让我抱一会!”他……顾砚歌的动作停滞了。她一动不动的趴在陆凌邺的胸口,只感觉环着她腰际的手越来越紧。擦,疼啊!但顾砚歌没敢吱声。“小叔,你不开心啊?”这种姿势,在顾砚歌看来,只有最亲密的爱人才会做的。尤其是,她整个人伏在陆凌邺的胸口,鼻尖上全是他的味道。冷冽,寒凉,酸涩……她从没有这么与一个男人亲密的接触过。虽然他只是抱着她,却没由来的让顾砚歌心慌。“嗯!”陆凌邺总是惜字如金。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喷洒出的气息恰好吹在砚歌的额头上,微痒。“那……要不你回房睡觉吧!”☆、043:五年前的噩梦袭来!043:五年前的噩梦袭来!砚歌一动不动,浑身都快僵硬了。她建议着,仰头想看一眼陆凌邺,结果他放大的俊脸就这么不合时宜的落下,唇被攫住,辗转反吸。顾砚歌,呆了!因为事出突然,所以心慌意乱。她再次挣扎,陆凌邺的手却如钢筋般将她紧紧缠住。吻的依旧很轻,但却透露着浓烈的渴求。顾砚歌乱了阵脚,费劲力气才推开陆凌邺,起身就跳远了好几步,“陆凌邺,你发什么疯!我是你侄媳妇儿!”“呵!侄媳妇儿?”陆凌邺蓦地起身,长臂一伸就砚歌拽到了身前,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眼神如冰凌般狠狠地砸在她的脸上,“你再说一句!”顾砚歌慌了!她一直都知道陆凌邺是危险的。所以处处都给自己留有余地,至少不要招惹他。可现在,偌大的客厅明明宽敞明亮,可她被禁锢在陆凌邺的怀里,无处可逃。顾砚歌瑟缩了一下,抖着小心肝开口讽刺,“小叔,你果然是饥不择食了!连我……啊……陆凌邺,你混蛋!”随着顾砚歌的怒吼,她整个人被陆凌邺甩手给丢在了沙发上。她纤细的小身板在沙发上颠了两下,一瞬头晕目眩。“顾砚歌,你不是说我饥不择食吗?今天就让你看看!”顾砚歌仰躺在沙发上,挣扎着坐起来后,就见陆凌邺一把脱掉了西装外套。蓝色衬衫的扣子在他手上迅速脱离,砚歌怕了。她起身想逃,却被陆凌邺再次拉拽到身边。“想跑?”顾砚歌惊惧的望着陆凌邺,心肝脾胃全都快惊鸾了。她吓得有些无措,脑海中最不堪的记忆瞬间如潮水涌来。颤抖着,推拒着,尖叫着:“放开我,放开我,陆凌邺,你别碰我!”她嘶哑的嗓音如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似的。那一声声破碎的呢喃,听得陆凌邺一阵心烦。他箍着顾砚歌的腰肢,清晰的感觉到她的颤栗。随着砚歌脸蛋上豆大的泪珠子滚落,他酒醒了一半。“别哭了!”陆凌邺动作一僵,烦躁的开口,她的眼泪像是巨石一样堵在他的心口,憋屈又阴郁。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就哭成这样?顾砚歌委屈至极,连日来的糟心事和家门不幸以及她现在寄人篱下的日子,一股脑的全都化为泪水,噼里啪啦的簌簌掉落。“好了,别哭了,难看死了!。”陆凌邺的手臂松了松,微凉的指尖在砚歌的脸蛋上摩挲,那滚烫的泪水带着熨烫灵魂的热度,将他更加无奈于自己的兵败如山倒。他……还是太着急了。幸好没有真的做出伤害她的事。顾砚歌哭得不能自已,从小声啜泣到嚎啕大哭。她是真的被陆凌邺给吓到了。因为他刚才的举动,生生将五年前那如同噩梦的一晚,再次血粼粼的摆在她的眼前。她……情何以堪。那么心碎的过往,以为时间能够抚平,到如今不过是自欺欺人。“砚歌,别哭了。”陆凌邺心里堵的发慌,语气僵硬的想要哄她,却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完全像个白痴一样。“陆凌邺,你这个王八蛋!干嘛要这么对我!你讨厌我可以直说,我又不会缠着你!你心情不好冲我发什么脾气啊!”☆、044:陆凌邺受伤了?044:陆凌邺受伤了?砚歌哭着控诉陆凌邺,小脸上满是泪痕。陆凌邺无奈的眼神渐渐退去了冰霜,轻抚了抚她的秀发,轻喃:“好了,别哭了。”“我、就、不!”顾砚歌小性子一上来,反而哭的更厉害,顺便还吼了他一句。“又来劲是吧?再哭,我可就继续了!”顾砚歌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眼泪啪嗒一下砸在地上开了花。她难以置信的瞪着陆凌邺,“你还是不是人啊!”“那就给老子收起眼泪!”顾砚歌:“……”哭了一通,嚎了一通,心里憋闷的情绪也散了不少。她推开陆凌邺,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我要回g市了!”“不准!”顾砚歌瞪他,“凭毛啊!陆凌邺,信不信我告你非法监禁?!”“信!但你可以试试!”他还是那么狂妄的让砚歌想撞墙。她气不打一处来,她举着小拳头就砸在陆凌邺的胸口,“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嘛!为啥你要这么对我,我哪得罪你了!”闻此,陆凌邺的眼神倏尔一厉,“你会知道的。”“我知道个毛线啊!顾砚歌张牙舞爪,打了陆凌邺一拳,结果他没什么反应,自己的手倒是疼半天。这人什么钢筋铁骨!砚歌愤懑的坐在沙发上,小脸红彤彤的。陆凌邺睇着她,冷厉的神色微微皲裂,“砚歌,真不记得我了?”此言一出,顾砚歌惊了又惊。她仰头看着陆凌邺认真且阴沉的神色,反问:“你什么意思?我以前认识你?”陆凌邺冷笑,“没有心的女人!”言毕,他转身就走向了二层。独留顾砚歌一个人在沙发上懵逼良久。这特么哪儿跟哪儿啊?!什么叫她不记得他了?她过去的二十五年里,嫁到陆家之前,根本就没见过他呢。顾砚歌小心思九曲十八弯,却怎么也记不得她什么时候认识过陆凌邺。……一夜无眠,开着窗的海景房,在深夜里还能听到远处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顾砚歌辗转反侧,耳边尽是陆凌邺跟她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越想越觉得诡异,索性起身,坐在客房里瞪着眼珠子等天亮。“咳……”突地,她敏锐的听到隔壁传来了细微的动静。顾砚歌一震,像是炸毛的猫咪一样神情紧张。隔壁,住着的是陆凌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