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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是只有两个人啊——失去了猎物的恶狼仍然在互相撕咬,而跟从着的狼群也在兴奋的恶斗着。被野兽践踏过的地方,会剩下什么?轻轻抚摸过水中漂浮着的年轻女子,脂粉未褪的脸上,还留着动人的颜色,只是一道横劈过头颅的刀痕毁坏了那份美丽。耳边的歌声骤然大盛,静侯甜美的微笑着,在水下卷起了巨大的蛇尾——作者有话要说:肥猫三化身长评召唤兽,四蹄站在高高的山上,吼叫:长评————ps:肥猫的爱猫,昨天的预告有误,推迟到明天。。。 第三章目标逃脱了,交手中的两人却完全没有追捕的意向。房中的灯火已经熄灭,月色之下,两个妖魅如巨大蝴蝶的身影交错纵腾,劲气同夜风交错涌动,将房中残碎的纱幔扬的四散翻飞。秋素心斗的酣畅淋漓。这场决斗他渴望了很久。所谓的“猎物”不过是个幌子,能让他对上这个男人才是真正让他兴奋的事情。虽然,“猎物”的爪牙超乎想象的尖利,出乎意料的从他的手上逃脱,但那只有加深了他的兴奋感。连日来的焦躁在这个时刻找到了出口,在生死瞬间,他斗气高涨。将这个带给他耻辱的男人打倒是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至于逃脱的那两只“猎物”,那将是他的战利品,让他的胜利更加的甜美。秋素心盯住面前的男人,面具下的嘴唇弯起,亮出了贴身的兵器——两尺长的一双短剑,冰绡一般的伏贴在手腕。单云栖,来吧,用鲜血来浸润他的“鸣溅”,让他报答他曾经给与他的,垂死挣扎的——耻辱——灰衣人——云楼当家单云栖,看到那双鲜有人知的短剑,眸光一瞬,微微眯起了眼睛。江湖上从来没有人见过“云上天”的主人使用兵刃,也都以为他不用兵刃,今日,他是否应该感谢秋素心这样看得起自己。单云栖的双手微动,骨骼发出喀啦喀啦的声响,肌肉猛然间膨胀,将衣袖撑裂,露出的肌肤显出铸铁一般的颜色。那一双手臂便是他的兵刃,却又比任何兵刃都要灵巧。铸身成刃?!这门功夫居然还有人练得?!秋素心不由惊讶了一下。这种功夫一旦练成便可将全身的任何部分都自如的化为利器,保有肢体的灵活,同时又比任何神兵都锐利强硬,堪称盖世神功。但是,这门极难修炼的神功,自从几十年前就已经绝迹江湖了,没想到,竟然会被他遇上。眼中精光四射,秋素心只觉得血脉贲张,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充斥了全身。好!很好!太好了!就是要这样的对手,才配得上他的“鸣溅”,就是要这样的强者之血,他的“鸣溅”才会欢唱着得到饱足。同时纵身一跃,金石交鸣。“鸣溅”在秋素心的手中,眩惑的宛如无数流萤,又似山间恣意飞溅的水浪,悦耳的剑鸣声放肆的呼啸,交错的迷惑着敌人的感官,漫天剑影汹涌而来,将单云栖兜头笼罩其间。随风卷起的乌云遮住了美人蛾眉一般的月亮。偌大的湖面上,那艘独自停泊着的画舫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光芒。纸醉金迷转眼空,万般色相俱毁亡。短短的片刻之前,这里还是引得无数人飞蛾扑火的温柔乡,现在,只得一片无声厮杀的修罗场。“云上天”的门人和云楼的徒众,拼杀的双方,游戏一般的在恶斗之中,狩猎着无法反抗的弱小者,顺手的全然不用思考。随意的一刀一剑,一掌一爪,甚至只是打斗中的片刻喘息,也足够时间,让他们收割一条性命。破裂的胸膛,敞开的肚腹,死不瞑目的头颅,张开嘴还来不及发出最后凄喊的表情……安安静静的,悄无声息的,这些方才还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随意的了结。艳丽的舞姬伏在妆台,鲜血凝成了唇边永不凋落的艳色。娇嫩的侍儿倒在船廊,残断的肢体被甩落到湖中,雪白的毡毯吸饱了粘稠的红色,开出美丽的花朵。乐师,厨子,小厮,方才从一场奢华的午夜迷梦中走出来的人们,还没来的回到现实,便又被送入了一个永恒的梦境。唯一可以反击一招半式的守卫们,被牢牢的钉在门上,随着门板来回的摇晃,眼睛不甘心的暴凸着,幸好再也不用看到他们无力阻拦的这场杀戮。手指轻轻抚摸过冰冷的皮肤,亲吻着那破碎的脸上尚未凝固的血液,静侯温柔的将女子的尸体推入湖底,微笑着感念她曾经陪伴着师姐的那些情分。鲜红的小舌舔过嘴唇,将唇上的血液抿进嘴里,那腥甜的滋味,让静侯难以自抑的发出一声喟叹。多少年了,这样久的时光,她终于又能感受到这样的快乐。从身到心,无与伦比的快乐和兴奋着。身下的蛇尾蠢蠢欲动的蜿蜒卷曲,不耐的催促着她。温热甜美的血液,酣畅的杀戮,只要尝试过一次,就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样的美好滋味。强者狩猎弱者,捕猎者吞噬猎物,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还有什么可犹豫的?看这个散发着诱人气息的乐园,她还在等什么?静侯攀附着船舷,巨大的蛇尾在水中暴动的翻卷。衣服早已经被妖化后的身体撕裂,玉石一般毫无血色的肌肤在冰冷的水中皎白如月光。纤细的眉头难忍的皱起,倒竖着的青色瞳孔急剧的变幻着光芒,雪白的牙齿咬紧了鲜红的唇,翻转挣扎,长发粘贴在颈侧胸前,宛如妖艳的纹身。身体里的每一分血肉都在渴望着那至高的快感,长久以来被压制的牢固的天性狂暴的挣脱着束缚,呼之欲出。不是已经不能控制的被这样甜美的气味所吸引了吗?不是已经毫不犹豫的违背了理智回到了这个地方了吗?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还在等什么?妖就是妖,永远也不可能再做回人。反正都是同样的下场,那么做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什么差别?顺从自己的天性,有什么不对?遥远时光中传来的甜美歌声越演越烈的响彻耳畔,蛊惑着,鼓动着,引诱着——啊啊啊啊————————无声的嘶喊着,静侯猛地甩头,长发飞扬,扇形的长鳍骤然展开,荡漾着奇诡的色彩。即将溺毙一般的大口呼吸,凛冽的冷风入喉,却在欲望剧烈燃烧的身体中火上浇油。从天而降的新鲜血肉落在身边,巨大的水花四处飞溅。含着阿芙蓉一般香甜气味的湖水落在了脸上,静侯眼中的最后一丝清明彻底消失——源自水下的一声巨响,坚固华丽的画舫剧烈的摇晃了起来。正在酣战中的野兽们有的发觉了,悚然一惊,有的沉浸在拼杀中,毫无所觉。静侯在水下欢畅的笑着,被面具遮掩了的脸上充满了渴望,巨大的蛇尾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画舫的船底,轻松的将厚重的木料击出蔓延的裂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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