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确切的把握他们的行踪,又能精准的掌握他们行事的时机,这个在背后操纵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第六十四章[VIP] 子惠思我 作者有话要说:某肥猫找东西,不慎把自己的老腰闪到,结果伤上加伤,于是折腾到现在才更新,也没能及时回复留言,肥猫含泪蹭,自己去面壁谢罪。。。ps:无意中发现了一首很老但是歌词非常喜欢的歌,分享一下子,希望亲亲们也会喜欢~想听的话就点击哦~秋素心同手下的交谈并未刻意降低声音,因此静侯听得分明。她早就隐隐有种预感,大师兄这些年一直在暗地里谋划些什么东西,这阵子的诸般设计牵扯都印证了她的这个念头。此时听到秋素心交谈中的内容,心头涌上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大师兄又生事了。她就算再不了解江湖事,至少也是和这个两个组织交过手的。虽然说他们当然及不上妖身的她,但是光是凭他们事后收拾残局的那份利落便知,这种不谨慎的错误,他们决计不会犯,更何况是一犯再犯。再怎么巧,也没有这种巧法。无疑是有人在后面动手脚。有这种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上,或者说把所有人拖下水陪着一起玩的能耐的人,除了大师兄以外,她真的也想不到还有第二人了。若真是大师兄所为,静侯沉吟着,忧上心头。她一向不过问师门其他人的事情,但是,这一次,大师兄的行事让她感到忧心。虽然也是包着斯文尔雅的皮,行着异于常人的事,但是在山上的大师兄始终都不曾像现在这样,仿佛一切的压抑都即将到尽头,平静之后风雨满天。她不在乎这个江湖上的人是生是死,却在乎她仅存的可以在乎的几个人,不要出事。万事都有个度,大师兄这次真的玩得太大了,她只怕到了最后,大师兄会无法全身而退。若是所有人都不能全身而退那么倒也罢了,别让她再被遗弃一次,也别让她再被背叛一次。不然的话,这一次,她不知道要什么来陪葬才能安息呢。裹着锦被,静侯安静的下榻。身上的衫裙在方才无声的妖化中被破坏殆尽,可惜却没有吓怕跑这个男人。默默捡起因为沾了莫须有的灰尘而被秋素心抛在一旁的那件外衫,穿在身上。静侯的身材虽然高挑,但是纤瘦,穿着秋素心的外衫,只松松的系了带子,破碎的衣衫被静侯从里面脱下来搁在一旁,□的身体上只得宽大的一件衣服罩着。玉石一样的肌肤,漆黑的一把长发,赤着雪白的双足踩在房内黑色的理石地面上,看得秋素心忘了脑子里正在转着的“杂事”,下腹一紧,眼神蓦地灼热起来。这样滚烫的目光,静侯焉能没有感觉。平淡的表象之下,静侯其实是感激的,感激这个男人用不经意的言行弥补了她心里曾经的那道裂痕,既是只是一点,也足可安慰。师姐说过,受不得别人对她的好是她的致命伤,她只知道投桃报李,怎么知道对她好的人心里究竟怀的是什么心思,要知道,宁肯天下人负己,己不负天下人,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笨的事情了。师姐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还在耳朵边上,静侯想起来,也只是笑。她不负人。不负人,哪天死掉,便也不会和这尘世再有半分纠缠。生前死后都干干净净的,不是很好吗。秋素心试探她的用意,她明白。她也知道,这个男人至此是真的于她有些不同了。毕竟,一个人清醒地面对她的妖身还能......兴致盎然......她不觉得这种事情可以作假。但是不管怎么说,他是人,她......是妖,若是她贪欢,那么一朝云雨两相忘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只可惜,她对身体的绞缠没有天性之外的欲望,也不再怀有天真的幻想。人妖殊途,多好的理由。应该用起来的。静侯把一把头发顺到肩头编成长辫的时候,秋素心无声的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揽住了静侯的腰腹。温暖的一个身子贴合着,默默无语。这景致和谐就像老夫老妻一样。但是两个人心里都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杀了他一堆人,他也要了她师姐整船的性命。血债不是问题。问题是,她这个倔犟的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人,在和整个尘世闹别扭,执着的不肯再轻易相信任何人。“放了我吧。”“你知道他是谁。”两个人同时开口,说的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秋素心眼中怒色一闪,而静侯则愣住了。“你......”“给我下毒的,引我和单云栖决斗的,给我们两个用计的,这些都是同一个人所为吧。你知道他是谁,对不对。”秋素心的问话几乎是肯定的。静侯猛然转身直视着秋素心的眼睛,一时惊愕的无法言语。他料得到有人在算计他,这并不奇怪;她同那个算计他的人有关系,这也不难猜。静侯讶异的,是秋素心居然这样坦白的把话问出口。这人不是应该把心思九曲十八万的藏到长毛,再掏出来硬塞给得罪他的人噎下去吗?几时他竟然变成这样直白的人了!“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何必问出来。”当初强拉她下山,不就是因为这个?“因为我要你信我。”秋素心恍若平常的一句话,听在静侯的耳朵里却是五雷轰顶一样的效果。这男人,静侯的唇角不自然的抖了一下,这男人莫非是在她的肚子里下了蛊不成?静侯很有冲动想要问一下自己的脉象。若非如此,为什么她想什么这男人都能一眼看穿。秋素心捏捏静侯僵硬的脸,叹了口气。这辈子,他还没有为了什么事情费过这么大的心力却还一无所获过。“我要留下你,不是说说而已。既然要留下你,我就不会留给你任何理由让你离开。你不信我不是吗,那么我就做到让你相信为止。”静侯彻底僵硬了,连身体都不会动了。这男人是认真的,虽然语气很温和,甚至还带着些笑意,但是那个眼神分明是在警告她——不要想逃,就算是把天涯海角都插上栅栏,他也会把她拦回来。“你到底有什么毛病?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样?”静侯是真的不明白。秋素心清俊的面容露出几分邪气来,笑道:“你若不知道,我又如何会知道呢?”静侯傻眼,“这是什么道理?”“我倾心于你,自然是因为你,若你都不知道自己有何处让我倾心,那么我又如何会知道呢?”静侯呆呆看着秋素心唇边上扬着的弧度,一双眼睛越睁越大。几乎像是无赖的言辞,却让静侯宛如醍醐灌顶般的震撼。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头的那些深重的禁锢仿佛在一瞬之间松动了。念头飞快的闪过,她甚至来不及抓住,却觉得魂魄蜷缩着的永夜似乎露出了一丝光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