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发时,有意无意拨弄他后颈耳廓,端水的时候,以袖掩笑故意撞入他怀里,她在湿衣下扭动曼妙细腰,没骨头没脸皮地朝他狂抛媚眼,内心在冷笑——阉贼,傻眼了吧?看我不恶心死你!谁知那一向被女子碰到手指头都恨不得削掉一整只手的大奸宦,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力握紧她腰,把她横抱起来回屋。他俊美得近乎妖孽的脸容像盯准一只盯了许久的猎物,笑道:“既然是殿下要求的,咱家又怎好拒绝?”·数月后,倒霉催的小公主有了新的烦恼,她摸了摸自己腰腹,叹气道:“告发他还是不告发他呢?”背后突然起了风,背脊一哆嗦,一件总管太监的锦袍披到了身上,“告发,当然要告发了...”他漫不经心地替她系着绦子,“殿下若不告发,再有一月就显怀了,指定被戳脊梁骨骂的。”小公主抬头看他似笑非笑的脸,瑟瑟抖抖。预收③《渣了竹马死对头后》一朝宫变,苏汐惜家遭牵连,一时风光无两的国公府贵女,被贬为庶民。未婚夫同表妹好上,不愿担负心的恶名,便雇凶杀她。苏汐惜山穷水尽,悲痛绝望下,看着前来杀她的山匪竟有几分英俊,她哀叹着自己年轻的生命中,还没做几件狂狷之事就结束了,到底可惜。于是,她眉间娇媚横生,纤纤素臂主动揽上山匪的劲瘦腰身。骨软筋酥道:“郎君不妨就成全小女子这一死前心愿吧?”男子英眉一挑,食指勾起她细嫩的下颚,玩味:“你当真记不得我了?”苏汐惜脑袋受过伤,除了把儿时的死敌——废太子李祎忘了外,别的都没忘。·二人以前势同水火,一见面话不到三句准开始掐脖子拽头发,李祎看着这个曾出言说他恶心难看的姑娘,如今双颊通红一脸娇羞扑他怀里钻,冷静过后,鉴于她还有用,只得配合她演。“郎君,你为什么要害我??你长那么好看,害我那么喜欢你!!”“郎君,你猜我喜欢吃哪种肉?你这块心头肉...”“郎君,面对你,我不仅善解人意,我还善解人yi(第一声)...”李祎禁不住勾唇,真想把她说过的话记录成册,等日后她想起他是谁时,给她看。·后来,太子李祎平反归朝,苏汐惜也恰巧回想起来这人是谁,直想原地去世。于是,当前未婚夫诚心悔过,买凶杀她纯属误会,要接她回去,苏汐惜又惊又喜,仇怨都能暂时放下,连夜扛着马车回了。可是,那龙潜凤采、天人之姿的太子殿下他骑着汗血白马,带上凤冠婚服来堵她。李祎一棍打断前未婚夫的腿,眼里恼得赤红,却依旧笑着逼问她:“怎么,你不是说,此生若不嫁我,情愿死?”第25章罗饴糖刚才以为阿九在那屋里, 可当她进去了,却被人从外头锁起,她已经隐约察觉到不好。果不其然, 里头矮榻上坐着个撑着额头同样难受的男子。罗饴糖大概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等药效发作得更厉害,她就把阿九亲自帮她插在头上的细长的金簪拔下来, 从门缝间探出簪子试图去开锁。幸亏她以前被人牙子抓去的时候, 曾同一个小偷关一起, 那小偷教会她这个开锁的本领。随后, 她终于开启了门, 没命似的逃了出去。她只知道自己是有金册在身的人,不能玷污小凤哥的府邸,于是她躲着人拼命跑, 最终跑到一个无人的院落, 往池间的假山石洞里头躲。这座假山建在一个水池上, 水池半淹下石子路, 因为久没人打理, 池水隐隐发臭,已经没过了罗饴糖的膝盖。可她身子软得不行, 她生怕在这种时候被有心人抓去, 自己挣脱不掉, 只能忍着难受继续蹲在这种地方,直到等来了凤剑青。在他来之前, 罗饴糖身体火灼一般难受,她突然想起在云烟楼那段日子, 自己不小心在后院窥探得一些姐妹和她的恩客钻假山洞恩爱的情景。那会她那些姐妹也是发出像她现在这样难受的呼吸。那时候她不理解, 觉得那样的行为难以让人接受, 现在当她自己难受时,方知有人能与自己皮肤紧贴的好处。“小凤哥...我...我变得好肮脏...好可耻...你...你不要过来...”罗饴糖最后羞耻得揉着眼睛哭了。背对着石洞长身玉立,被细雨打得表层衣裳湿透的凤剑青,眉头不可遏制地越拧越紧。下一刻,罗饴糖感觉自己面前一暗,洞口唯一能透进月光的地方被人遮盖。月下细雨,根根雨丝如玉屑般,泛着银色的光,漫天飞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