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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凤剑青都守在阁楼门外,把阁楼内的寝室让给了罗饴糖。楼前水瀑布声经久不息,逐渐变凉的秋夜里,凤剑青只单披着一件夜袍,衣角翩飞,看着水瀑,想起她梭过五指的柔顺长发。听水流声和屋内经久不息的声声娇哼,木栏杆上,被抠出一道难耐的手指痕。快将天亮的时候,趁着内庭无人,彭州差几个粗使婆子把包裹得严实的罗饴糖抬回翠月庵。罗饴糖回到自己屋里时,感觉整个人都是虚脱的、恍惚的。待理智收拢,小静和小慧进来喂她喝了些粥水,她回想起自己昨夜在摄政王书房整整一夜!发出那样的叫声!后来有人端来消解的汤药,但那个时候,她由于体内残留药性太久,后续还是断断续续叫了大约一个时辰,喊得嗓子喑哑后,旁边的婢女又细心地给她喂下滋润的罗汉果菊花蜜。罗饴糖一想到往后还要到东院去练字练琴,就瞬间想逃离。“居士,居士,十七姐姐说你在前院掉池里然后生病了,居士你现在好点了吗?”小慧担忧地拉着她的手问。罗饴糖再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还好不是还盖着他的袍,十七她们已经帮她更换了一套海青袍,现在身上穿着是完整的。傍晚时分,阿八过来找她,跟她说明日一早不用过去练琴练字,留在屋里好好休息,过几天再去,罗饴糖求之不得。这段时间她都不想再出来见人了。期间,如兰过来找了她几次,听得两小尼姑说她不舒服后,就回去了,只是在心中暗暗纳闷不知发生何事,前院那边不管她如何都探不出消息,就知道阿九好端端消失不见了,青莲居士生病卧床不起。元阳子来帮忙挑了几回水,问候了几句也回去了,只惠阳仙姑指着她鼻子骂道:“莫非你也想学隔壁那狐媚子,假披一层佛衣,实际行那勾当事!”永平一听,也跟着阴阳怪气地怼回去:“某人是不是披佛衣的狐媚还不得而知,但某人就必定是道心不稳,其心不正,只能透过自己想法看别人,所以才会看所有人也如此。”惠阳仙姑气极。几天之后,十七寅时过来敲响罗饴糖的院门,对她身一屈,恭谨道:“居士,奴婢以后就专属跟着您,陪您一起去东院练字练琴的,请您跟奴婢走。”罗饴糖很想问,能不能不去了。到了东院的倚雪亭,十七朝她一屈膝,“居士,奴婢就陪您到这里,奴婢得先去院门口守着,天亮以前,奴婢会回来陪您一同回去的。”罗饴糖觉得,大概王爷知道她是个容易粘惹是非的,所以才让十七如此贴身跟着的吧?偌大的庭院,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偶尔发出一两声鸣叫,快入秋了,等以后,连虫子也会少叫的了。她背对着亭口坐着,已经听见男子的脚步声从远而近,但她不敢去看。这一刻,她把头缩了起来,多么想原地挖个地洞钻进去呀。第26章虽然没脸见人, 但该尽的礼数不可少。罗饴糖缓缓站起转身,慢慢屈膝行礼,尽量把头压到很低。“参见...王爷殿下。”她的音色正常, 但话音落那一刻,凤剑青眉头还是不可遏制地一蹙,仿佛透过她正常的音色, 回想起哪天不一样的音色一般。他久久未曾喊她平身, 二人相对沉默, 气氛略微有些尴尬。但尴尬归尴尬, 罗饴糖倒希望他一直不喊她起身, 这样的话,他就不必看到她的脸了。“你一定要去南国?”突然,他没由来问了这么一句, 罗饴糖下意识抬了下头, 这一抬头, 就看见他在夜风中飞拂的袍角。好像正是那天披过她身上那件蟒袍。只一眼, 她就感觉眼睛被烫伤一般, 复垂了下去。光线幽暗,以致她看那衣袍都觉得哪里有一滩暗色, 就又使她想起那夜, 自己躺在他这件袍服上, 占了他的房间,压着那衣袍, 作出羞耻的喊叫和举止。“不去行不行?”见她低着头始终没有回应,凤剑青压着眉, 叹息着又问了一句。这一问再次把她问回神, “啊...啊?去...去哪里?”什么时候连同他说话都不专心了...凤剑青眉头紧拧, 略带不悦:“孤是不是有教过,旁人说话时,要如何?专心听是基本的。”罗饴糖有些羞恼,她的那些小女儿家的羞涩感,被他这一板正经的训斥弄得荡然无存。看来真是她想多了,在他眼里,她完全是个稚童般需要教养的、身躯扁平未曾发育过的小女娃,何必需要羞耻的?这么一想,她反倒坦荡起来,不再把头低垂,而是掀眸平视了起来,微一点头,道:“回王爷,师父临终有交代贫道要到南国去帮她送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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