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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阅读(1 / 2)

刘吉暗道,老狐狸果然仔细,但他有备而来,淡笑道:“前辈说的没错,先前那太阳使者己亡,但本门制度,一有空缺,立即递补,这位是新进太阳使者,请多多指教。”

李喜金立即拱手。

他虽和刘吉全是变音说话,但为免穿帮,还是少开口为好。

单不侠半信半疑,道:“另一位又是谁?”

刘吉道:“她……叫太太使者!”

苗如玉顿觉脸红,白了刘吉一眼,节骨眼里,他还敢开玩笑?

单不快一愣:“太太使者?”

刘吉呵呵笑道:“开玩笑,他叫大极使者,半男半女,多多指教!”

苗如玉拱手冷道:“在下是男的!”

装出男士堆浑声音,否定刘吉所言、

单不快被搞迷糊了,道:“三位可否把面罩摘下,让老夫鉴定身分?”

刘吉突然笑道:“当然可以!”

他猛地扯下红面罩,容出一张干瘦如骷髅脸容,瞧得单不快怔愣不已,刘吉立即戴上面罩,笑道:“没办法,练了本门功夫,一向胖不起来,前辈还要鉴赏两位,我叫他们脱下面罩便是!”

单不快摆摆手,不感兴趣说道:“不必了!使者不是被妖物罩住,怎又死里逃生?”

刘吉笑道:“全靠匕首发挥作用,把它给宰了!没吓着前辈啦。”

他拿出宝刃,晃来晃去,顿为得意。

若是普通兵刃,他或可不信,但此宝刃曾经捅过自己,威力不小,他感触甚深,遂也相信,喃喃说道:“好个宝刃……好可伯妖物……”忽又想到什么:“刘吉那小子呢?”

刘吉道:“已经抓回总坛,在下即是前来请前辈回去治他!”

单不快道:“该一刀宰了他,留着他祸患无穷。”

刘吉道:“前辈跟他仇深似海?”

单不快恨道:“老夫这张脸,全是他赏的!这笔怅岂能不算清楚!”

此时单不快脸面伤痕有若铁条粘在上面,甚是狼狈。

刘吉谈笑:“前辈放心,只要擦了灵药,必可恢复原貌!”

单不快霎时欣喜:“灵药在何处?快拿来用!”

刘吉道:“到了总坛,自会给你。”

单不快颔首:“好吧!看来看去,也只有鬼王能制服刘千知那家伙,我且去看看他,能给我什么名堂!”

他轻轻一叹,似乎老了许多。

几天前还能逍遥自在,几天后却变得如此下场,前后转变,实叫他无法适应。

刘吉欣笑:“那就恭请前辈了!”

说完拜礼,道声“跟我来”,已领在前头掠去。

单不快犹豫一下,仍跟掠过去。

第十三章美人蒙羞

苗如玉、李喜金随即动身,已将单不快夹在中央。

单不快并未起疑,以为是对方刻意保护,倒也落个安心,开始露出笑意。

行掠中,刘吉暗想,不可能长期欺骗他,得想办法先收拾才妥当,否则阴阳教总坛根本去不成。

他忽而想及舍命崖下那鸟洞,或而可暂时囚禁他,当下往那头掠去,边行边笑道:“其实前辈或许未知,本门有座秘密分坛即在此崖之中。”

单不块一楞:“真有此事?”

刘吉笑道:“否则我们怎有可能快速支援你和仇天悔?”

单不快频频点头:“有道理……分坛有何用处?”

刘吉道:“可以先替前辈洗伤口,以免恶化,留下疤痕,日后且可免去不少麻烦。”

单不快但觉有理,道:“一切任由使者安排便是。”

在瞧及刘吉骷髅脸容之后,他已毫无戒心,当然言听计从,只图个伤势早日康复。

刘吉暗笑于心,频频表示一切将顺利。

几里路程,一掠即至,眼看舍命崖已在眼前,他笑道:“分坛即在崖下,跟我来!”识途老马般飞掠落崖。

单不快怎知有诈?瞧他如此干净利落,深怕自己追丢方位,一个闪失,可能坠崖,纵使未必会死。

但一向以轻功见长的他,未免丢脸无地自容吧!

见人已落崖,他立即跟坠过去。

见刘吉已掠入松枝洞中,他亦追闪而入。里头飞鸟再飞,刘吉却趁此反闪而退,一指点中单不快齐门要岤。

单不快怔骇不已:“你这是?”

但觉暗算,猛地暴喝,弥陀肚反弹劲道。

刘吉顿觉那身肥肉竟能掩去岤道,这一截,完全失败,眼看单不快急于逃开,他嗔喝斜切过来,右手一抖,绳索卷脚,反拖,单不快手抱松干,便是不肯放。

上头苗如玉见状,呵呵两声,数指往其背脊岤道点去,三指落空,一指却戳中肩井岤,单不快真气一泄,双手松动,已被刘吉拖入内洞。

苗如玉、李喜金安全落身下来。

单不快受制之后,登时尖叫:“鬼骷髅,你敢暗算老夫?吃了熊心豹胆不成?”

刘吉已呵呵笑起:“什么胆都吃,你奈我何?”声音已变回来。

单不快一愣:“你是那小子?”

刘吉笑道:“我是,骷髅人!”

说完,解下面罩,一张脸仍是森自傲强,然而他一发笑,嘴巴却圆大,舌头跳动灵活。原来那只是一张画在脸上的骷髅像,还是苗如玉的精心杰作。

单不快更愣:“你敢画骷髅脸?敢冒充阴阳使者?”

刘吉笑道:“都已经冒充,你不是在多说废话!”

李喜金嘿嘿谑笑,向刘吉借匕首,猛地捅向单不快右臀,疼得他尖声厉叫:“你敢——”

“我不敢,这是什么?”

李喜金再捅一刀。

单不快尖厉大叫之后,突然落泪,整个人瘫倒地上,恸哭不已。

那地面全是乌屎臭味难闻,他却顾不得身分,伏地痛哭!

此举倒让三人颇为意外。

刘吉遂叫李喜金收起匕首,道:“单老鬼,哭什么?你不是一向喜欢笑?现在倒喜欢哭了。”

单不快仍恸泣不断,在他心灵已受莫大创伤,莫大侮辱,堂堂一代枭雄,如今却在三天不到,连续栽在毛头小子手上,不但弄得屁股开花,更被畜牲抓得满脸生花,还得跪地乞怜!

这根本是他心灵中做梦皆未想过的啊!如今却一一碰上,一时悲切难忍,终于脆弱恸哭起来。

他几乎万念俱灰,想一死了之。

刘吉说他几声,未见效果,便道:“你哭个够吧!哭过之后,再认认真真地面对现实!”

单不快终于有了反应,强自道出声音:“杀了我吧!活着已无意义!”

此语一出,刘吉一愣:“你当真不想活了?”

单不快闭目不答,连身子都懒得翻动。

只顾暗暗落泪,那模样,似乎完全悔改。

李喜金道:“这家伙阴险狡猾,不如一刀解决他,反而省事!”

苗如玉亦认为如此较妥当。

刘吉道:“好吧!你既然不想活,我成全你便是……”

说完,匕首猛地往他背脊刺去,刀身陷肉,单不快身形一抽,双手抓石,当真不躲不闪。

刘吉一愣,利刃再也无法刺入,问了一句:“你当真想死?”

单不快不做声,只顾渗泪。

李喜金心情亦浮动:“难道我捅他屁股两刀,他已顿悟了!”

刘吉干笑:“不管有无顿悟,叫我宰杀一名可怜老头,实在下不了手!

我是说,纵使他以前很嚣张,但现在的确很可怜。”

李喜金道:“也许是装出来的……”

刘吉道:“装得以命试刀,不信也得信啦!”

苗如玉亦有几分相信,道:“那该如何?放他一条生路?”

刘吉想想,说道:“就看他悔意了?你拿些毒药丸,让他服下,然后叫他自动回齐云堡,到时我爹自会救他,当然他也可以去找你师父或鬼王解毒,咱们也好借此证明他良心是否安在。如果他是耍诈,天理昭彰,下回就没那么幸运了!”

苗如玉颔首:“如此至少可以防止他三个月不做坏事!”

当下她从腰际抓出一瓶东西,倒出红白青三颗药丸,交予单不快之手,说道:“这是三毒交会,可控制三月不发作,超过三月,自求多福!刘千知身上有解药,你可以找他要,下去就看你造化。”

单不快冷道:“给我立即毒死,不必拖三个月!”

他一副死意已坚。

刘吉见状,说道:“老头,不要太冲动,反正已抱必死之心,那就是悔改了!既然悔改,不是一死了之,而是要如何弥补昔日犯下的过错。也就是说,当时你伤人嘴巴,看看现在能不能替他们复原?若不能,弄点银子什么的……一切全在你心意了……”

单不快终仍落泪:“我能弥补什么?两手空空,一无所有啊……”

刘吉笑道:“那个贪心鬼钱多财,银子可就多了,有机会找他想办法啦!”

单不快喃喃念了几句“钱多财……”默然不语,突又将三颗毒药吞食入腹,仍不愿正面瞧人。

刘吉见他服下毒药,终觉他有悔改之意,道:“一切就看前辈造化了,这是治伤灵药,您自个料理,我们不再打扰,日后有机会再见!”

说完,伸手要苗如玉留下疔伤圣药,三人立即退出山洞,运功掠崖而起,独留单不快于洞中。

五天后。

刘吉、李喜金、苗如玉已抵长江畔,怀宁大城。

照刘吉想法,既然有意冒充阴阳使者混入阴阳门,当然是靠长江流域较有可能碰上其门徒,毕竟他曾搭过阴阳门之战船,而那长江分舵香主石得贵正是开船之人,如若碰上他,一切将有所进展。

混在怀宁大城,刘吉三人当然换下阴阳使者衣衫,换来百姓装束,如此行动较为方便,只要一有机会,再换穿便是。

三人先找家清幽客栈,准备住下。

此客栈名为安宁客栈,三十年老店,虽见历史,却更显清寂,刘吉则图个便宜,便住进去。

有了李喜金同行,还得租两间才行,反正便宜,刘吉便不计较。

几月下来,全是花苗如玉银两,刘吉难免英雄气短,他仍想着如何好好经营自家生意,也好兴家立业。

然而,这似乎只有等先收拾了八大恶再说了。

他忽而想及,或而该先挑贪王钱多财,说不定可以捞些油水,生活自可宽裕些。

方住进客,苗如玉立即把现实状况说出:“银子快没了。以前心术不正,多少做些坏事,拦路抢个几两花花顶容易,现在改邪归正,倒把五十余两积蓄全花光啦!只剩……九纹钱吧!”

扯拿出串钱数着,颇为落泊。

刘吉皱眉苦笑:“我知将来一定赚大钱,可是最近忙爹的事,忘了出门在外,钱财亦重要之物呵!”

苗如玉了解含笑道:“我知道你以后一定会成功。”

三人坐在八仙桌旁,望着烛台,各有表情,但皆以尴尬居多。

李喜金干笑道:“我对大少爷一向有信心,但远水救不了近火,倒不如牺牲在下,舍身救主如何?我的意思是说,先把我卖了,到时我自动开溜!

刘吉瞄眼:“什么话!要是传出去,我刘吉卖奴求钱,将来见人都要罩着内裤,那有什么脸!”

李喜金笑道:“我不说,没人会知道!”

刘吉冷道:“不行!我不能把一世英名,交给你那张大嘴巴,太危险了!”

李喜金干笑:“权宜之计而已嘛!”

“不行就是不行!另想办法!”

“那……”李喜金目光落于八仙桌,欣喜道:“咱们把它扛去当了,待有钱再赎回来?”

刘吉瞪眼:“当别人东西,跟强盗有何不同?尽是些馊主意!”

李喜金干笑:“权宜之计呵!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会逼死人的!我看,咱们劫富济贫好了,这并不违反江湖规距。”

“济谁?”

“呃……”

“济我们自己是不是!”刘吉斥道:“哪有这种劫富济贫?纵使有心,也得等口袋有货再说!否则任你多清高,谁还信你这套!”

李喜金苦笑:“何必如此认真?劫富,也不一定要济自己,先济别人,再向他们借点零头,不就得了?”

刘吉斥道:“不行就是不行!你那么想赚钱,干脆下海算了!”

“下海?”

“就是去当午夜牛郎,呵呵,凭你身材,必定大红大紫!”

“那就是男妓喽……”

“不错!”

李喜金苦笑:“这种钱,大少爷也敢花?”

刘吉笑道:“当然!你赚的那么辛苦,不替你花,实在说不过去。”

李喜金干笑:“那我岂非在养小白脸。”

“放心,我绝对不是小白脸,而是老鸨子!”

李喜金猛苦笑:“残忍,非常残忍,把我推落火坑者,竟然是你!”

刘吉笑得甚是光荣,似乎乐此不疲。

苗如玉已被逗得呵呵笑起,骂声道:“都快没晚餐了,还有心情苦中作乐吗?”

刘吉这才稍稍敛去笑意,叹声道:“真是一文钱逼死英雄汉!古来有秦琼卖马,今日我可要当宝刀了!”

李喜金一愣:“你要把寒月宝刀卖掉?”

刘吉道:“只是当,不是卖!”

苗如玉道:“千万不可!宝刃珍贵无比,何况还要用它来对付鬼王,而且当给别人,换了手,难保他人不耍赖,到时吃了大亏,划不来。”

刘吉道:“谁敢向我耍赖?我剁了他!”

苗如玉道:“怕就在无心之赖!当铺也许不敢,但对方得了宝刃,可能走漏消息,必定引来觊觎者,到时被偷盗,当铺不赖,行吗?”

刘吉摊摊手:“那待如何?我唯一妙计已失败,看来只有街头卖艺啦!

呵呵,我想我会博得今年最杰出艺人奖!”

李喜金道:“我排第二名即可!”

两人当真准备街头卖艺。

苗如玉灵机一动:“对啦!咱们不是有妖龙内丹?那可灵得很,卖它一点,保证钱财滚滚来!”

刘吉眼睛一亮:“对对对!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就这么说定啦!

李喜金欣喜道:“我去找个锅盖,也好敲敲打打,引来客人!”

苗如玉一愣:“要摆街道?”

刘吉道:“是呵!否则怎卖药?”

苗如玉道:“我的意思是拿到药房兜售,省事不少。”

刘吉道:“省省吧!同行相忌,何况他们未必相信咱们江湖术士之能!

我看便打着孟神医封号,一方面卖药,一方面引来敌人注意,省得咱们总寻不着。”

苗如玉想想,亦颔首:“好吧!反正依你便是!”

李喜金击掌叫好:“太好了,英雄不怕出身低,何况我们是有计谋的!

我这就去借锅盖啦!”

说完,当真大步溜去。

苗如玉何觉困窘:“长那么大,尚未如此抛头露脸讨生活!”

刘吉笑道:“当成是计谋便是!只是你的伤可好了?”

苗如玉道:“差不多啦!灵药的确管用……”

刘吉突然一副色眯眯扑来,叫声“我检查!”便要扯去女人胸襟,吓得苗如玉惊惶躲闪,却仍被搂着。

她斥叫色狼色狼,刘吉即当色狼,埋首美人胸脯,深深吸尽体香,惹得美女不断挣扎,痒笑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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