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站稳了,与他面对面的看着,避开他猥琐的目光,指着自己的手腕着说:“这里好痛,我要按摩一下。”
牛嗣郸看了一眼,并没有起疑。
当年,项阳做这个袖箭给阮依依时,有意将袖箭做得象护腕。这些年来,阮依依也没用过袖箭,所以就算是护甲兵也不知道,她手腕上戴的这个东西的真正作用。
牛嗣郸安插的歼细肯定以为,这东西只是象支架一样,保护着阮依依的手腕。所以,牛嗣郸也不可能知道真正的作用。
终于,牛嗣郸放开了阮依依的右手腕。
阮依依假装按摩时,按下袖箭机关,一根袖箭破风而去,直插在牛嗣郸的胸口。
就在牛嗣郸的惊叫声要冲出喉咙时,阮依依冲上前去,迅速的将他的嘴捂住,然后自己大叫起来:“啊,好痛啊!公子你轻点,人家受不了!”
外面的小厮先前听到里面有扭打声,现在突然听见阮依依的娇嗔,只道牛嗣郸得手,正压着阮依依在床上行闺房之事,便悄悄的退后了一点,让出一点空间,方便牛嗣郸做事。
阮依依听到他们在挪动,一直等安静了之后,她压低嗓音对牛嗣郸说:“这袖箭,不会要你的命。但是,假如你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血流不止的话,就难说了。”
牛嗣郸惊恐的点点头,看上去,他很害怕,可是阮依依不敢放开手,就怕他会叫出声来,引来外面的小厮。
“我问你,你把柴智关哪了?”阮依依问完后,觉得自己特别的傻。她捂着牛嗣郸的嘴,他怎么回答得了。于是,她又改了另一种问法:“你绑架了柴智?”
牛嗣郸点头。
“他被关在客栈里?”
牛嗣郸点头。
阮依依犯难了,这客栈里全都是牛嗣郸的人,柴智被关在里面,她就算找到了,要救他,又不想死人,确实有点难度。
阮依依抽出一根袖箭,抵在牛嗣郸的死xue上,轻声说道:“你现在就叫外面的小厮,把柴智带来!”
牛嗣郸不哼声,阮依依又用了些力,威胁道:“你死了,大不了柴智被人怀疑,但柴智又被你的手下控制住,他便没有了嫌疑。我既然是世外高人,自然不怕所谓的朝廷,到时候我消遥了,柴智又抢回了榷茶权,可怜你牛嗣郸,死得不明不白,最后,白死了,你觉得划算吗?”
牛嗣郸一听,心都凉了。他以为阮依依只是会做生意,却没想到,她这样有手段。
“来人啊!把柴智给我绑过来!我要让他好好看看,我怎么玩他的妞!”牛嗣郸为了保命,只能这么做。
小厮们一听,纷纷捂嘴偷笑,心想自家公子还真是重口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