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看江绪失控,纤媚的眼中浮起一丝得意: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再好的剑不也是剑。
江绪嘴笨,自是没有水泞能言善辩的。
以往遇上这种人总是杀之后快,可现在她答应过卫南漪了,以后都不胡乱杀人了,尤其是水泞还跟沈素有交情,这就更不方便动手了。
辩也辩不赢,杀又杀不得。
江绪变得有些急躁,她几乎将水泞提了起来,恼羞成怒道:就是不一样!
水泞抚了抚江绪的手背,身躯在瞬间化作花瓣,消失在了江绪手中。
她们魔宗总是有许多逃匿手段的。
这也是水泞谁都敢惹上两句的根本。
逃脱开江绪的手后,水泞也没有走开,她还是站在白箬衣身后,只是脑袋歪到了另一边去看江绪,促狭的笑溢满了眸子:江绪,你这么大火气做什么,我又没有恶意,分明是你说弱轻跟其他剑不一样,我才会问的。
江绪泄了气,刚刚抓着水泞的手垂落:反正不一样。
她又开始失控了。
她没有做到答应卫南漪的事。
可弱轻不理她,她就是会很急躁。
弱轻想要跟着白余走,她更是杀了白余的心都有了。
裕灵剑是世上最好的剑,弱轻是世上最好的剑灵,可到底还是剑和剑灵,要说区别,江绪还真说不出。
反正弱轻对她很重要,她肯定是不能没有弱轻的。
水泞还想说话,白箬衣轻叹一声,慢悠悠捂住了水凝的嘴:好了,水泞姑娘,你要是再不住口,江师妹真会杀了你的。
水泞此刻半趴在白箬衣后背,脑袋从白箬衣肩膀处探出,白箬衣一手摁着她头,一手捂着她嘴,看着竟是有点暧昧,不远处一道目光看了过来,短暂停留,随后消失。
白箬衣捂着水泞的手松了开,又是一声叹息从唇边溢出。
江绪此刻已经不想理会水泞了,她很是纠结看着手上的裕灵剑,
弱轻早年间就跟她说过,她并不喜欢待在裕灵剑中,所以弱轻大多时候都是飘在外面的,每每她在外面都会趴在她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