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需要聊天,不光是公司搬到北京,更是一个公司的发展方向。喻之美照镜子时仔细看了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对这个公司太过有主人翁意识,有些事本来就不需要她操心。而在公司做了快三年,从小小的编导一路到现在的内容负责人,管着不同平台的视频号,她总要问问猩哥自己的未来何去何从。
周五的晚上,喻之美和猩哥下班约了个饭。猩哥晚了半小时出现,有点单刀赴会的意思,还豪迈地叫了一排韩国清酒,拿着大剪子和夹子刷刷煎肉,也不聊工作,只招呼喻之美先吃。等到清酒喝了三瓶,猩哥先从简兆文切话题:“我老婆还下载了昼夜。”
“哦?”
“她也看了你直播捉奸的视频。没看出来喻之美,这么有仇必报。”
“被欺负到头顶了当然要想着反击。”喻之美有点庆幸,那个被砸穿肋骨的视频他没看见。
猩哥并不说话,只微笑着继续喝酒。喝到一半,他拆了湿巾擦脸,豪迈地擤了鼻涕,还用大麦茶漱了漱口,干干净净地往椅背一靠:“憋着想和我说什么,一口气灌我这么多酒。”
“你看,出现认知偏差了,明明一直给我倒酒,结果说是我灌你。”喻之美又把猩哥的小酒杯斟满:“不过的确是要敬你,这么多年信任我,从小编导直接提到总监,我何德何能。”
两个人藏着憋在心底的话,掺一点感情和套路,每句话只放出一点点。猩哥知道喻之美的狡猾,碍于都为自己所用,欣赏还是多过防备:“你最近一年都做了什么事?剪片子,写脚本,给公司招客户,做合同……简直十项全能——我当然最信得过你。”
“能跟着猩哥做车是幸运。我从银行出来那会儿也实实在在迷茫过,想想小时候那么喜欢开车,做这个像是天注定一样,其实人能做的事情非常狭窄,除了极少数人能逆天改命,大部分人从出生的一刻就被定好了,接下来就是慢慢意识到这个结局而已。”
“这倒是没错。”猩哥突然正色:“我,一个汽修学院毕业的大专,拼到现在有个小公司,想想也挺传奇的。但是这辈子也就做做节目赚点广告费,倒卖二手车赚个差价,有点别的追求也是不太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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