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只为风流耽春兴,终日碌碌在凡尘;
深喜身具龙阳趣,甚悔年少误杀人。
话说墨竹、砚青正值兴极,梁老爷待其不过,遂生一计。
两个书童正值青春年少,春情正炽,若这次败了兴致,以后便难贴心了。
于是想起上次京城买的壮阳精,喜上心来,便对砚青说:“且等等,我取来宝物,必叫你们快活。”说罢,便将那壮阳精服下。
梁老爷见状,愈发兴起,将那壮阳精的药力尽数催发,阳物竟又胀大三分,青筋虬结,热烫如烙铁。他先以指蘸了香膏,在墨竹后庭画圈揉按,忽将三指齐入,搅得肠壁翕张,淫水汩汩。
墨竹仰颈哀吟:“老爷手指...比大屌更销魂...话音未落,那粗硕阳物已破关而入,直顶得墨竹足尖绷直,玉茎溅出清液。
砚青在旁看得股间湿透,竟自将两指插入后庭抽送,媚眼如丝道:“老爷且看...奴婢自学得这吞吐功夫...”
梁老爷大笑,抽插更疾,每记皆带出粉红嫩肉。三人交缠处,早分不清是汗是露,但闻喘息混杂着黏腻水声,满室皆春。
霎时间,老爷精神抖擞,阳物昂然,若换了一人似的,笑着对墨竹道:“你又等急了,先让你受用,可有妙处叫你尝了。”
墨竹心中暗喜,早已卧在春凳上,褪下裤儿,露出白嫩臀股,臀缝微张,竟已湿润。他亦懒得擦拭,只按着心口,早盼老爷施为。
梁老爷提起他双足,来了个倒挂金钩,那阳物急急挺入,恨不得将墨竹后庭捣穿。墨竹虽浪荡,却也招架不住,那阳物若生铁一般,触及内里,如针扎般痛楚,竟忍不住嘶声叫唤。老爷却恣意弄着,愈
战愈猛。
约莫半个时辰,墨竹求饶道:“老爷,饶了奴罢,再这般,便没命了!”
老爷见告饶,方才住手,又令砚青伏于案上,耸起臀,分开腿,两手扶定。老爷搂其腰,狠命抽送,弄得臀股间唧唧作响,下下连根没入,直捣深处。
约莫抽送千馀次,砚青亦觉体乏,招架不住,只得讨饶。
老爷又去弄墨竹,墨竹堪堪欲败,再弄砚青,如此往复,又近一个时辰,泄了方才住手。
此时,墨竹、砚青均被弄得全身酥软,瘫作一团。老爷看罢,哈哈大笑。
尔后,各自整好衣衫,又坐于桌旁,饮了些酒食,复搂在一处睡了,不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