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绣得很好看,但请你答应我。那个东西你就当从来没看到过,行吗?”封泯握住她的双肩,阿娄不由得紧张的用余光撇了一眼,面前人之举,她心中自是有些欣然的。
“我们知道为什么吗?”阿娄问。
封泯:“等到以后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同你说,只是现在和你说了,对你百害而无一利,你能明白吗?”,她真挚的望着阿娄的眼睛,希望得到对方的认同。
“好,我以后等着你亲口告诉我。”阿娄轻轻笑了一下,而后手举过肩膀,指尖触及封泯脸上的伤,“原来…你生得如此好看。”,她指尖下滑,触了一下封泯鼻尖上那颗不显眼的痣。
封泯本就生得白,身着黑色的男制校服皮肤由此白得发亮,帽檐边的浅色碎发衬得她五官端正精致。
封泯一把抢走阿娄手上的油纸伞,“我比你高,我来吧。”
阿娄柔和的点点头,手有些紧张的挽住旁边人的胳膊肘,“封泯,我…这样…可以吗?”
封泯:“我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更何况你是新时代的女性,去做你任何想做的。”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阿娄不禁久久回味她的这句话。
第29章
封泯被批暂停学业几天,回了家。
她即将要面临什么,她此刻都清晰明白。
封泯的父亲坐于高堂,双手握住一根雕刻精细的拐杖,面色沉重的盯着正从外院走来的封泯。
他低声严肃的说:“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这一次明娄没在跟着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阿娄,而是跟着封泯回了家。
封泯直接跪在了自己父亲面前,没有勇气抬头:“对不起,父亲。”
“愚不可及!你可知你不顾一切保护的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吗?”老父亲开始质问她那天的鲁莽。
“对不起···父亲,我无法做到那般绝情。”
明娄抱着双臂在一旁看着热闹,她都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一场梦境了。
这里的环境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混账!我培养你出来不是让你随随便便为一件小事,一个女人而牺牲的!你——明白?”说着男人的拐杖便一棍打在了后者的背脊之上,但那后者却是一声不吭。
她明白她身上背负的东西,她一个人一条命承担的却是三个人的意愿。
她母亲的,她哥哥的,包括她现在面对的仅剩下的唯一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