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擅闯一次,我就报一次官,这里是我家,不是你家,梁昭,你非要闹到这种程度吗?”
“是夫人要跟我断了,是夫人逼我的。”
虞婉气得肝疼,她怎么逼他了,她不过是想跟他断了,逼他什么了,她自认这大半年待他不薄,对他好,在他身上花银两,出门在外鲜少让他花钱,几乎是她承担银两的付出,怎么就变成逼他了,好生没道理。
“梁昭,我会请两个莽夫守在我家门口,反正这里,你未经允许不得再随便出入,我们之间结束了,你该成亲成亲,我还有很多事要忙,没空应付你的无理取闹。”
虞婉气得早膳都不吃,直接离开府邸去铺子。
梁昭见她一走,坐在方桌上,上面还是邓婆婆做好的早膳,还冒着热气,结果她一口没吃,他也没心情吃,他也起身离开。
“你们都不吃吗?”邓婆婆喊道,见两个人都走了,老人家不由地叹口气。
虞婉白天忙,晚上回到家见到梁昭,她没有跟他说话,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
两个人就像是同住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彼此冷战着,虞婉是真的想跟他断了,没想藕断丝连,只是这人赶不走,她又不可能真的去报官,闹得人尽皆知,于是只能不跟他说话,让他自己知难而退。
持续三天后,梁昭就没有出现在她家里,虞婉松一口气,还好他知难而退了,本就是一段没有未来的感情,结束了就好。
虞婉觉得梁昭应该放下了,凭他的样貌,他的家世,他身边应该不缺女子。
临近年关,虞婉更加忙碌,她去钱庄存好银两后回到铺子,见到徐晋诚在铺子里面,她挑挑眉。
“可有事?”
“老太太的病已经全好了,她让我过来跟你说一声,免得你担心。”
虞婉心中惊讶,其实这事找个人过来告诉她一声即可,他不必亲自过来,老太太这一病也病了快一个月,病了挺久的,老人家一病,轻易好不了。
“我知道了,等过些日子我得空了,我过去看她老人家一趟。”
“天冷了,你自己也当心。”
虞婉抬眸看向徐晋诚,其实她不是不知道他的意思,只不过她好不容易从国公府走出来,是不可能再回去。
他有心挽回,她已经无心跟他再续前缘。
她平淡地说一句她知道了。
徐晋诚还想说什么,见虞婉已经算账,他只好把话忍回去,转身离开。
没过半个时辰,虞婉在铺子的时候,梁昭跟长宁公主过来了,她心里一紧,以为是长宁公主晓得她跟梁昭的事了,过来问罪,但其实不是。
长宁公主只是过来买皮袄子,陵城逐渐变冷,皮袄子是最佳御寒之物,虞婉是让人收了一些兽皮制作的皮袄子。
兽皮难得,铺子里的皮袄子不多,大多是羊皮袄子,狐皮虎皮的只有两三件,卖得贵。
长宁公主仔细在挑选,只是她没注意到她的儿子压根没在看那些料子跟袄子,只定定地盯着她。
虞婉眼神警告梁昭,只是梁昭似不懂,依旧盯着她,她就知道梁昭是故意的。
“昭儿,你觉得这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