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阮看了眼被狼狈吊在房梁上的华服老妇,因为被吊着的缘故鬓发已然乱掉, 却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态,看向她的目光中只有不屑和傲慢。
楚清阮冷冷勾了勾唇, 眸色瞬间晦暗。
就是这个该死的太后看她不顺眼派人责打她,虽然后来被段骁阻止选择自己动手,但她依然受了伤流了血,甚至就是因为这个老东西看不惯她,段骁那个蠢货才会做出那种蠢事,若没有这个老不死的, 上一世她也不会受到那般苦楚和折磨。
楚清阮越想越气, 伸手指向太后猛地怒喝一声,“安栀, 给我抽死那个老虔婆!”
“是。”安栀果决地点头应下,提起长鞭便朝太后走去。
“你要做什么!你们怎么敢!”太后苍老的脸上再次爬满了剧烈的恐慌,“宁泽你快让她停下!”
太后口中不住地叫唤,却丝毫不能减缓安栀前进的脚步。
直到一鞭子抽到身上,太后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哀嚎一声,“啊!!”
太后出身中州望族白家,自小倍受娇宠,后来更是嫁给先皇,即使偶有其他妃子争宠仍是一辈子养尊处优,平日里连蚊虫叮咬都要疼上半天的人,如今一把岁数了哪里受的住这般鞭打。
“嗖~啪!”
“嗖~啪!”
“嗖~啪!”
安栀的鞭子却挥的更急了,她手劲本就大,没几下太后的锦服便被抽破,后背已是一片血肉模糊,痛苦的惨叫声哪怕是屋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说平德帝做惯了九五至尊,就是普通人又有谁能忍受亲生母亲在自己面前如此受辱,平德帝几近撕心裂肺地吼了出来:“宁泽,你要打就打朕!你有什么都冲朕来!”
宁泽闻言挑了挑眉,伸手示意安栀先停下来,随后缓缓踱到剧烈喘气的太后身边,好整以暇地问道:“太后娘娘,现在愿意帮我劝陛下同意了不?”
太后即使痛的脸色煞白,却仍强撑着呸了一声,“你休想!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让驭儿受此弥天大辱!”
“我可真是不明白了,怎么男子娶妻天经地义,而让男子成为妻子就成莫大的屈辱了?更何况我是让他当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里侮辱他了?”
“自古以来都是女子为妻,哪儿有男子做女子妻子的?”太后一派义正言辞,“你若当真心悦驭儿,便该及时收手,若是你愿意忏悔赎罪,也许我会劝驭儿封你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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