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记忆,她之?前?在游戏里捡到了?一个小孩,长相活脱脱就是一个琴酒的?缩小版。她好像还对此?小孩进行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折磨,但是现?在已经不剩什么记忆,连他真正的?名字都回忆不起来,留在心里的?就只有“琴酒”这个名字。
毕竟她以前?从头到尾都把那个小孩当琴酒本?人看待,当然不会?记得他的?假名了?。
对“琴酒”的?最?后印象,就是她把他丢到了?狐狸医生?……不,森鸥外?那里,之?后就再也没有管过了?。
这么一想?,琴酒已经被森鸥外?宰了?也说不定。
如果是以前?,阳枝绵觉得她会?为这个可能性笑出来。但过去的?记忆变得模糊,连带着她对琴酒的?感情似乎也消减了?不少,现?在想?起来只有一种?……看待打地鼠机里地鼠的?感觉。
就很想?朝着脑袋来一棒子。
不论如何,阳枝绵还是准备读条换地图去找森鸥外?麻烦。
游戏按键消失,读条自然也跟着消失,阳枝绵才意识到羊到现?在都没有一辆车。
之?前?的?镭钵街,街道也完全不是能走车的?样子,居民们出入也全是徒步,根本?没有自己买车的?概念。
……他们也没几?个到买车的?年龄。
羊的?居民每天都走很远,有时?跑到城里去就需要跨越一座大桥再徒步十几?公里,所以每个人每天吃再多,一个个也手脚细长,长途几?公里不在话下。
但阳枝绵并不想?徒步去港口黑手党,她意识到一个问题:以前?的?读条难道也都是用徒步实现?的?吗?
她来不及过多思索,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袖子,阳枝绵回头看去,是波稻。
她手里抱着最?近羊流行的?绵羊布偶,一双红眸怯生?生?地望向她,问:“阿棉要去哪?”
她咬字很软,说话带着股孩子式的?含糊。阳枝绵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位曾经的?“实验核心”,看着她一时?间没有说话,波稻眼神有些黯淡下去。
面对这样小狗狗一般的?眼神,阳枝绵实在很难拒绝,于是说:“我想?去港口黑手党。”
波稻眼睛亮了?:“我来帮你!”
阳枝绵来不及再说什么,波稻已经抱着她一头扎进了?影子里,她只来得及发出几?个模糊的?、泡泡一般的?声音,一抬头,面前?已经是森鸥外?的?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