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式恐怖的魅力就在于此,有可能从电影院出来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傅欲眠。
“……”
傅欲眠刚才那么温柔,该不会是被附身了吧。
她一脸惊恐地盯着傅欲眠给她擦脸的那只手,拿过手帕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还好,是热的,她不是鬼,她只不过是良心发现了而已。
傅欲眠只要一看陆清酌有什么动作,或者是脸上有什么表情,大致就能才出来对方心里在想什么,或者是想说什么。
“你不会是觉得我被附身了吧?”
陆清酌:“……”
“哪有的事。”陆清酌死活不肯承认,“你不要多想。”
“怎么不叫我傅总了?”傅欲眠把自己冰冰凉凉的手塞进陆清酌的羽绒服里,贴在她耳边说:“我更喜欢你在床上傅总傅总地叫我。”
陆清酌极其容易脸红,哪怕傅欲眠经常像这样不按套路出牌地挑逗她,她还是没习惯对方的热情攻势,每一次都被弄得面红耳赤。
“傅……你别这样了……”
没想到傅欲眠一听到自己叫“傅总”就会兴奋,那她以后该怎么叫啊。
直接叫傅欲眠的话也太没礼貌了,如果去掉姓氏的话,她更是没办法叫出口,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让她去死得了。
当初就不应该图那个钱和傅欲眠签什么结婚协议,现在两年时间连四分之一都没有过完,她就已经按捺不住想逃走了。
不过如果毁约的话,她要赔偿傅欲眠双倍的违约金,就相当于离婚补偿金那两百个亿乘以二。
陆清酌当时想都没想就签字了,连那一条看都懒得看,她当时还在想,有这么好的事落在自己头上,傻子才会违约啊。
没想到几个月之前的吐槽精准回旋到了她自己身上,如果她当时知道会是这种情况的话,估计就不会那么痛快地签字了。
“又在想什么?”傅欲眠最近发现,陆清酌只要一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总是会时不时地走神,想些什么也不愿意告诉自己,“我刚才看见我们两个一起上热搜了。”
“那个,傅总我不是故意的。”陆清酌回想起那个热搜就忍不住抿了抿嘴唇,说:“谁知道那么多不好好吃饭乱盯着人看的啊,傅总你不要在意。”
傅欲眠忍不住问:“你觉得很对不起我?”
“我……”陆清酌具体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傅欲眠说,她总觉得对方对她的感情已经超出了朋友之间的界限,虽然对方嘴上一直说着不需要自己付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