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吗?”喻禾欲哭无泪。
徐姜秩一手拿着手机,看了她一眼,“他又不会吃了你。”
喻禾蹲在地上,生无可恋。
接通后,她刚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了老徐的声音,徐姜秩就走到别处去了,隔了太远,具体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
聊的时间不长,他很快回来,对喻禾说:“马上过来,你等会躲到树后面,我把他引开,你找机会逃走。”
“这样能行吗?”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我都相信。”她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早知道会和徐姜秩锁在这里,打死她也不会再多待一秒。
“对了,你那时候说可以做什么?”徐姜秩乌黑的眸子注视着她,淡淡道。
“我说能不能做朋——”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喻禾连忙拔腿就跑,一溜烟人就不见了。
徐姜秩反应过来,看着树后她小小的影子,勾了勾唇角。
老徐将门打开,一眼就看见徐姜秩还未收回的笑容。
“还笑!我都准备睡下了还得来给您开门。”
“您也不问问还有没有人。”
“还成我的错了?”他又看了看里面,“就你自己?我刚才怎么还听见有人说话?”
喻禾咽了一下口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在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难不成还有谁,就我。”
“行吧,那赶紧回去,眼都睁不开了。”
刚要走时,徐姜秩开口道:“我刚好像看见您办公室里的灯没关。”
“没关灯?我去看看。”
趁着徐方建往里面走的时候,他给喻禾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现在走。
她心脏噗通乱跳,咬了咬牙从树后面冲出来,还没走多远就听见老徐喊了一声:“我没进过办公室啊?”
她原本轻手轻脚的动作瞬间被打乱,在他回过头的一瞬间加快脚步,声响像鼓点一样咚咚作响,消失在黑暗之中。
两父子面面相觑,老徐托了托眼镜,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刚才有东西跑过去?”
“野猫吧。”徐姜秩眼神飘忽不定,带着不置可否的语气。“既然都关灯了就走吧,挺晚了。”他作势还打了个哈欠。
“你现在知道困了,就会折腾你老子。”
“是是是,您教训的对。”
喻禾半分不敢停下,直到进了房间才缓过来。
她猛地推开门,胸口不断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