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剥皮诡颤动的眼睛里,倒映着一道在它面前缓缓展开的裂缝,几条冰冷的铁链从里面伸了出来,宛如蛇一样朝它弹来,然后迅速束缚住它的手脚。
其实这都多余,剥皮诡被得知真相的诡医用秘法折断了四肢,本就无法动弹。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剥皮诡在挣扎中发出凄厉的哀嚎。
锁链锁住剥皮诡后,毫不犹豫的将它拽向通往地狱的裂缝。
剥皮诡的惨叫戛然而止,裂缝合上消失,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
【孩子,孩子......】
嗯?
怎么了?刚处完罪诡的赵严从才从玄妙的状态中醒来,就听见夏灵泽疑惑的声音,询问。
好像有人在叫我,我该醒了。夏灵泽说,下次见,赵叔如果下次还能梦到你的话。对了,帮我把小火车领进城里喔!
什么小火车?
赵严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夏灵泽就消失了。
不过他也没有疑惑太久,因为就在夏灵泽消失的下一瞬,薄雾消散。
庄严肃穆的巍峨城墙出现在他面前,以及,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队伍。
......
夏灵泽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在轻轻拍打着他的肩,伴随慈祥的声音:孩子,醒醒,太阳就要落山了,我们该回家了。
谁?
哦......
是高爷爷的声音。
夏灵泽缓缓睁开眼,一张因为年纪大了布满皱纹的脸进入视野。
果然是高明竹。
夏灵泽打了个哈欠,直起上身伸了个懒腰,跳下椅子,活力满满的说:好勒,出发,回家!
一老一少的身影渐渐远离河边,依稀可以听见他们的对话:
高爷爷,你有什么想吃的菜吗?
我不挑食,而且你厨艺很好,做什么我都喜欢。
嘿嘿,是吗。
翌日。
怕尴尬,也是避嫌,夏父找了个借口这两天都没回家。
今天早上吃面,夏灵泽煮好面,招呼两人吃饭。
妈,高爷爷,吃饭啦。
吃完早饭,夏灵泽去洗碗。
洗完碗回来,看见高爷爷一个劲盯着母亲傻笑,夏灵泽也没多想,只当两人果然从前有关系,关系还很好,说不定是亲戚,或者忘年交,总之没往恋情方面想。
毕竟他妈才四十岁,高爷爷都八十五了,俩人怎么也凑不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