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确实是个好东西,别说,庒灵止也有点心动。
“我老爸那辈就没这条件,我蛊术不如我老爸,但我赚的钱要比他多!”阿颜说起这个来很是兴奋,“小道长,以你的实力,月入百万肯定不成问题。”
庒灵止真实地感受到了玄学界的贫富差距,如果不算林瑜转的这笔钱,他算一卦也才二十块。
在小县城里,就算他把全县城的鬼抓光了,也很难赚到阿颜口中的几百万。
包间里没有开空调,庒灵止感觉有点热,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后,他顺手摸了摸两颊,有点烫烫的。
再一看面前的酒杯,早就不知道被谁倒满,庒灵止都忘了自己是喝地第几杯了。
原本以为最有分寸的林瑜,不知是什么原因,正抱着酒瓶子流泪,而两个小的则端着空杯子你一杯我一杯地往嘴里灌空气。
只有阿颜还算清醒,明明她喝得最多。
“哎呀,小道长,你喝多了吗?”阿颜似乎这才注意到庒灵止的脸色,“要不我送你回去?你住哪里?”
庒灵止摆了摆手,喝多还不至于,顶多也就是有点上脸,“我没事,他们三个……”
“不用管不用管,等会有人来接的。”阿颜说道。
庒灵止点了点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该聊的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庒灵止又在包间待了会,困意上涌后,便跟阿颜道了别。
阿颜见他脸那样红,本来打算送一送他,但看他起身后步履稳健,一点晃都没打,就没有跟出去。
“小道长挺能喝呀。”阿颜看着桌上又多出来的两个空酒瓶嘀咕道。
第20章 妖孽 “大胆妖孽,竟敢上我师叔的身,……
庒灵止回到酒店时,清正正从房间里出来,手里端着一盒外卖。
他的视线穿过宽敞的客厅,定格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那里,竟承正端坐着,他的轮廓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分明,冷漠的神情仿佛是冬日里的冰霜,让人难以接近。
竟承的西装外套被整齐叠放在沙发上,肌肉在衬衫下若隐若现,袖口被他卷起至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手中也拿着一盒饭,正不紧不慢地喂着那只全身漆黑的鸟。
“师叔,师兄。”庒灵止叫了一声,换了鞋坐到竟承对面。
“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要玩到晚上。”清正吃了两口饭,并没有和他们俩坐在一起,而是去开了电视。
“我们就吃了个饭,困了就回来了。”庒灵止说着,皱了皱眉道:“师兄,你别开电视,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