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苍涯被说动,看着凤莲,凤莲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只是那个人……有点危险,很有可能就是这次事情的最大变数,还是防着点好。主要是昨晚那个目光虽说是盯着他们两个人看的,但是叶苍涯有种预感,那个人是看着凤莲的,他好像是认识凤莲一样。
凤莲会有这样的旧人?而且还是敌人。
“昨天,你认识他吗?”叶苍涯又问。
“不认识,但是我隐约有种感觉,在哪里见过他一样。”他那个目光就算是凤莲也觉得有些惊悚,但是这个人他在哪里见过?他竟然不记得了。
满脸的伤痕,犹如鬼魅般的面具,还有那仿佛被烧焦的声音,古怪之中又有几分执拗的变态,尤其是他说话的语气夹刀带棍的……
眯着眼,这语气好似有点熟悉!
“你有没有一种感觉,觉得他说话的语气有点熟悉吗?”凤莲想要用排除法。
“……”叶苍涯不忍看他。
“怎么了?”凤莲看着他,他是想到了什么吗?
叶苍涯踌躇片刻,反反复复琢磨,扯了扯嘴角,定定地看着他:“不就是你吗?”
“……”凤莲不说话了。
凤莲还是觉得熟悉,出门之后便去了华惊北的房中,亦是杨海棠的房间。
杨海棠还在里屋睡,华惊北在外屋听着他说完,抿了一口茶:“说完了?”
“差不多,师傅有什么线索吗?”凤莲询问道。
“你说,一个带着面具满脸伤痕,又是声音宛如被烧焦的,语气里还夹刀带棍的……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不过,语气里夹刀带棍的——”华惊北看着他,“不就只有你吗?”
“……”凤莲觉得心累。
“莲哥儿怎么过来了?”杨海棠此时从里屋走出,朦胧着眼睛,看到凤莲旁边的云雾,微微愣了愣。
“海棠宝贝起床了?”华惊北的嗓音柔了下来,如同远方传来的低沉琴音悠长动听,搂着还未清醒的杨海棠,低低地开口
“恩……”杨海棠越看云雾越觉得奇怪,不太对劲啊……
一旁的凤莲叹息一声,道:“义父,他是阿苍。”
“恩?临安王?”杨海棠怔了怔,随即笑道:“我说云雾那孩子的性格向来不是那种喜欢逛街的,昨天怎么就跟着你一起去了。”
杨海棠失笑:“临安王这是想要和我家莲哥儿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