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斯莫从车那里回到篝火边坐下,他摇了摇头。
“车修不好了?”洛希问。
“需要时间,不是一两天就能搞定的问题。”科斯莫说。
“大概要多久?”
“不确定,问题太多了,与其勉强上路还不如在这里彻底修好它。”科斯莫随手往火里添了根柴。
“要我说,”科因盯着豆子罐头,悠悠地说,“我们干脆找个镇子住一段时间得了,以这两国的恶劣关系,就算被发现了也不一定会把我们抓起来。搞不好他们甚至还会把我送去北地,就为了恶心一下自己的老对头邻居。”
洛希回头看了眼车,不由得叹气,“科因说的在,就算不从国际关系的角度来看,我们也的确需要补充一下物资,已经没多少吃的了,这几罐豌豆就是最后的罐头,压缩饼干也只剩半箱巧克力味的。”
“我已经不想再吃仙人掌了。”吃干粮的最多的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如是说。
“那看来我还得谢谢仙人掌,否则你非得把我们每个月的恩格尔系数吃到百分之一百二——不是,你在干嘛?”洛希震惊地问。
科因从火堆里抽了根前段烧的焦黑的树枝出来,吹了吹就开始用它当炭笔作画。
“当然是在画路线图了,毕竟根据地图来看,这附近就有个不大不小的镇子,我先模拟一下路线,省的明天摸过去探查的时候浪费时间。”他哼着歌解释道。
这个路线图长得四平八稳的,有九个格子,还套着一个椭圆形的外边,外边上还长了五个半圆——不管怎么看那都是一只乌龟。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科因压根没把它画在地上,而是画到了德雷克脸上。
“你今年读小学三年级?”洛希十分无语。
“不好吗?我画的乌——路线图,”科因画完了最后一笔,正在欣赏他的绝世大作,“这绝对是教授这辈子里最不聪明的时候,我们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要是现在不抓住这个机会,等他好了后才不会同意让我这么干。”
他刚刚绝对是想说乌龟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