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灼怀却没有给他们多思考的机会,一双好看的眼睛望向他们的同时,左手便一掌袭出,将其中一个狺人的脖颈死死扣住,向左一拧——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响,那狺人便顷刻没了生息。另一个狺人大意不好,可沈灼怀的速度只会比他反应的速度更快,在同时他右手便单手长剑出鞘——
寒光一闪,那狺人捂着喷血的脖颈,直挺挺向后倒去。
“啧。”沈灼怀长剑回身,但眼皮上却被溅了点点血迹,他不爽地啧了一声,伸手抹去,警惕片刻,正欲继续向前,却听得远处传来熟悉的声线——
“金爻,我要你赔我这些年亲众好友的性——唔,怎么是你……”
一句话未完,便又是利器与血肉相撞的声响。
沈灼怀一直未停的脚步滞了滞,回首而去,眉头紧皱。
这是老马的声音。
他抿了抿唇,捏紧了腰间长剑,刚才杀人时都毫无波动的呼吸止了半息,但不过须臾,沈灼怀还是转身而去,远离了更为暴怒的金爻,以及已经逐渐没了声音的老马,往更深处而去。
不多会,那道绛红色的身影便消失在杂乱生长的绿丛之间。
……
两个时辰后的此刻,迟将的小院。
司若步履不停,在临时组成的议事房中踱步,孟此凡等人面面相觑,想说些什么,可又不敢打断司若的思索,而先前被派来送信的小乞丐怯怯地坐在角落,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司若终于停下了,他望向小乞丐,语气比立冬清晨的霜冻还要冷:“你把你知道的消息再说一遍,老马怎么了,沈灼怀又怎么了?”他原本就是一副容易让人看着发怵的长相,从前在沈灼怀的融化下多少好了一些,现今似乎又比从前更为冷冰冰,小乞丐年岁不大,虽往日总在街市上混着,可却从未见过一个好看公子给自己这样的脸色看,吓得说不出话来。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怪罪你。”见状,司若缓了缓口气,“把你知道的,再说一遍,详细一些。”
“快说,说呀!”孟此凡也赶紧捅捅小乞丐,小声催促,quot你越不说,那位越气!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