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动情的身体也从白皙变成了粉色,特别是关节和胸口。锁骨跟随呼吸起伏,比口口还要强烈。
于是,仅仅是轻咬耳根也不再够。
“维恩…用力,呜牙齿,…使,使劲咬……耳朵…”
维恩松了口,轻轻用鼻尖顶起赫越发烫的耳垂,意料之中听见了更深的轻哼。
“主人,再用力咬耳朵,会咬破皮的。”
雄虫对耳朵的敏感度远远超过了人类,仅仅舔/舐又完全只是杯水车薪,反而吊起更多的情愫。
“狗狗……不想在主人的身上,留下点什么吗?”
赫越勾着他的脖子,更加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
怎么可能不想……
维恩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
他只是有点舍不得。
雄虫的身体恢复速度很慢,真流了血,得多久才能好。
但是,赫越给了他致命一击。
“上校没咬过我的耳朵……嘶……”
忍不了一点,维恩凑过去咬住了赫越的耳垂。
赫越眉间轻皱,好看的眼眉动情地微颤,线条柔和的脸轻轻抵在维恩的下巴。
真的好想……让主人更加迷乱一些……
维恩一侧咬着,手指抚上了另一侧耳垂,在特殊的穴位上一点点揉过去。
果真,赫越生性的眼泪从眼尾滚落,将脸颊上凝固的血块融化,混着往下掉。
赫越轻拍到维恩的胸口,本是动情难抑,却没用多大力气,反而变成了一种趣味。
维恩的齿间感觉到一点腥甜的味道,怀里紧搂住的雄虫也浑身一抖。他已经非常小心谨慎,但细嫩的皮肤充血,轻轻一咬就能破皮。
“主人……咬破皮了,疼不疼?”
对于雄虫而言,耳朵破皮也完全不能算是疼痛了,蒙起的情愫远远超过了疼痛。
稍微一点点破皮大不会流血如柱,很长的时间才会稍微往外渗出一点点。无法停止的贪念更重,赫越偏头的弧度更大一些。
“不,不疼……”赫越轻哼着,“流血的话,把血珠,也舔掉。”
耳朵上破皮的地方也算是伤口,被粗粝的舌苔扫过的时候,生起一种苏麻的劲儿和轻微地刺痛,更是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