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拔掉.夹的瞬时疼痛转瞬即逝,和先前穿过的伤口一样渐渐消失。胸口真实的痛感渐渐消失,阴.的胀痛更加明显。
赫越的指尖轻触过被勒得红紫的.,缩紧他怀里的狐狸也跟着痛呼。
“今天表现不错,要取掉吗?”赫越说着,缓缓挪动银.。
“……不,不取。”
克纳什没敢推赫越的手,只敢小声反对。
赫越疑惑挑眉,“忍着不.,不难受吗?”
“不要拿走……难受也,也很好。”
赫越的手背轻碰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什么胡话,又生病发烧了?”
“没有……只是觉得,取掉就没有了。”
忍耐的痛苦自然是存在的,但克纳什宁可一直揣着这份痛苦,也不想瞬时的舒服后承受涌上来的不安全感。
他太想多抓住一点关于主人的什么了。
【克纳什,68%。】
赫越没再纠结那个现在死死卡住的银.。
“等你冷静下去,它自然就会掉的。”
“……如果,一直保持.起呢?”
赫越揪着他的下巴,审视地瞧着那双躲闪的眼睛。
“我养的狐狸彻底疯掉了?”
“是的……”狐狸的眼睛瞥向别处,“现在待在您面前的,是一只疯狐狸。”
一只快要被流失的不安全感折磨疯掉的狐狸。
——
于是,在维恩面前晃荡的狐狸耳朵,从软针变成了精致重工的耳夹。大重量的耳夹带久了会扯得狐狸耳朵很疼,耳朵的末端也总是呈现出些微红肿的迹象。
“你再在我面前晃,我就把你的耳朵毛剃掉。”
“你,你敢!”
维恩说罢就抄起案板上的菜刀,眼神阴沉,“我今天就让你变成没有狐狸毛的秃狐狸。”
见状不对的狐狸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厨房,跑开的时候撞上了厨房的玻璃门边缘,发出一声惨叫。
维恩拿着菜刀靠在厨房的门口,盯着狐狸逃跑的背影,眼睛总是停留在他的狐狸耳朵上。
不就是耳夹吗?不就是主人设计的耳夹吗?有什么好炫耀的?
他握紧了菜刀的刀柄。
……确实值得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