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录视频之前都在洗手间忙碌半天,出来时说是素颜,其实都化着淡妆,往镜头前一坐,开始往脸上铺各种粉底液、散粉、腮红、阴影、口红等,久而久之,吸引一众不会化妆的粉丝。
男人就是在那时候与她相识,成为她直播间的榜一大哥,不久后两人同居,男人从来没见过她洗脸、卸妆,随时随地带着妆。
一天,男人开心,给她转了一大笔钱,两人喝了酒,酒后干柴烈火,曾然不小心睡着了,粉丝催着直播,男人打开直播,粉丝提醒带妆睡觉对皮肤不好,男人在粉丝的提醒下找来卸妆水帮她洗脸,直播间没开美颜,卸妆水下去半瓶,曾然妆容下的另一张脸露在人前。
出现的是一张平平无奇,跟漂亮毫不相干的脸,男人被曾然的真面目吓得瘫倒大地,大声呵斥她是骗子,并在当夜将她赶出去。
一夜之间,粉丝大面积回踩,曾然也从男人家里搬了出去。
纪春朝听了江月闲的复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元鹿:“曾然老家在哪?”
江月闲看着手机里的地址:“车程两个小时。”
乌栀叫来白展:“不用那么费时,我们有更快的方法。”
白展去的快回的也快:“她老家没人,房子里厚厚一层灰。”
江月闲欲言又止:“我的身份本不该问,但我还是想知道他是走的什么途径。”
乌栀说:“瞬移术,我们不是人,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不难看出来。”
乌栀突然语气变差:“怎么?想抓我们?”
“没有,你们遵守我国律法,我为什么要抓你们?”
赵元鹿带出人面盉,依着人面盉与九黎壶的联系查到九黎壶现在的位置,“曾然一定也在。”
纪春朝指着人面盉:“你怎么把它带出来了?”
人面盉瞪纪春朝:“他答应带我出来透气,休想反悔。”
乌栀:“正事要紧,它不重要。”
几人追寻至一座山间破庙,庙里香气直冲云霄,乌栀皱眉,拿出口罩戴上:“这曾然,是有多大的愿望,点这么多烟。”
赵元鹿拦住众人:“不对。”
纪春朝:“怎么了?”
“有腐尸的味道。”
江月闲掏出配枪:“我通知法医过来。”
“暂时不用,至少是死了上千年的尸体,法医来了也派不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