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想躲,可刚稍稍退缩,就被秦瀚洋圈住腰按进怀里,两人之间聊胜于无的空间也被彻底填满。
迟晓害怕的模样让秦瀚洋心口窒闷,像堵了一团棉花。
“晓晓不要怕我。”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怕我就是躲我,失去记忆时是这样,回忆起来后还是这样?”
察觉他情绪已经有些不稳,迟晓更想逃离。
他摇头不答,一个劲地推着秦瀚洋,可都是徒劳。
alpha不依不挠,信息素逼着他回应,逼着他泛起情潮。
迟晓受不了了,含着哭音:“因为会痛!”
秦瀚洋一下子定住。
“痛?哪里痛?你回忆到哪里了?”
迟晓只咬着嘴唇不说话。
他的头很痛,身体很痛,心也很痛。
可他不想说。
他急喘几口气:“你,你没学过生卫生吗?我们等级差这么多,根本不合适!”
体检报告说他生殖腔受损,估计就是因为这个。
秦瀚洋顿了几秒,才明白迟晓指得是什么。
他回想起自己分化时候的情形,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又想到,迟晓那个时候可能就被他弄伤了,以至于阴影留到现在,一时只想狠揍当时那个疯狂的自己。
他试图解释:“那时候,我分化得太突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但是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男人语气懊恼,满腔酸胀,心软得像泡水的海绵,一塌糊涂。
可怀里的omega听到他说“以后”两个字,眼睛都瞪大了,全然排斥的样子。秦瀚洋只觉得像抱着脆弱的小兔子,生怕稍一用力就伤了他。
可矛盾的是,心底某个阴暗角落,一个声音却压抑着激动,恶魔般怂恿他:让他哭!哭得更大声,哭到求饶,哭到颤抖!占有他!用信息素灌满他!
太疯狂了,和分化时一样疯狂。
信息素随着狂想翻涌,快要决堤。
不,现在不行!
秦瀚洋咬牙压抑着。
可迟晓开始奋力挣扎,趁他分神,脱出了一条胳膊。
堤坝就在这一瞬间崩溃了。
alpha扣住那条胳膊,把人拽回怀里,封锁住所有逃脱的可能。
他用力嗅着他的脖颈,让他和自己相贴得不能更紧。
迟晓感觉到对方充满侵略性的体温熨烫着他,整个人都僵成一块石头。
紧接着,后颈就被海啸般的信息素冲击,包裹,一下子软成了泥。
这个坏蛋!不仅不会他说的等级不合,还说以后还要做,还说能控制,明明现在都控制不了!!
迟晓眼泪又落了下来。
秦瀚洋蓬勃的信息素几乎让他窒息。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