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的教师编,子木在心底嘀咕。
阿白脸上几乎没有不舍的表情,他对俩人挥挥手当做告别,和小乐一前一后进了教室。
子木在窗外瞟着里面——已经有很多适龄小孩坐在里面了,前面的讲台边站着一个瞧着很年轻的男子,这应该就是阿白他们班的第一责任教师。
嗯……就是班主任。
“因论派的?”学者服在须弥算是很正式的服饰了,所以这位老师今天也穿着在教令院那身学者服来上课。
对方的帽子上别着学院的标志。
“显而易见。”流浪者不知道他在惊讶什么。
“看起来你不认识对方。”
“因论派那么多人,难道我要每一个都知道吗?”流浪者觉得很离谱。
“我就能。”子木小声嘀咕。
流浪者立刻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说他很久以前在教令院的经历。
“认识又有什么用,你不还是觉得整个学院的人都是笨蛋,众人皆醉我独醒吗?”流浪者可还记得子木与他那些同期学者的动物与魔物之争呢。
子木沉默了,他竟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教室里的那位老师不知道外面的这些讨论,他正转过身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罗伊·安德森。
“走吧。”流浪者观察了一会,见到里面的阿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应,也算是放下心来。
时间也不早了,他在教令院还有一场讲座要去呢。
子木颔首,俩人一同离开学校。
流浪者进教令院后,直奔大礼堂去,他本以为子木就要准备回去了,却没想到对方跟着他进来。
“?”对方不是出来送阿白上学吗?
“进讲座要身份凭证。”流浪者好心提醒他。
学生证或者讲师证,再或者教令院工作证,他倒要看看子木有哪一样——他还装模作样地从口袋里掏东西……
等等!
流浪者看着子木展示给自己的临时凭证,目光呆滞。
“哪儿来的?”他下意识看向子木那张带着狡黠的脸。
“感谢伟大的小吉祥草王。”
“!!!”
“你不是说人类史对你来说就像是一张完全摊开的纸一样,没什么好钻研的吗?”他反问,“这可是因论派举办的讲座。”
“我只是好奇,现代历史学家对人类历史发展的认知到底达到了什么阶段而已。”子木一派自然地解释道。
流浪者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本能地就觉得这里面有猫腻,故而十分怀疑地上下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