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风花先是眨了眨眼睛,随后突然笑了出来,“不只是家人会关心,还有朋友、爱人都会关心,只不过血缘的羁绊是最不可能会被超越的。”
无一郎看向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有一郎,他现在还是无法体会到所谓亲人的羁绊是什么东西,他只是被强行灌输对方是自己的哥哥,可那种感情却完全感受不到。
“没关系的,你很快就会想起来所有的事情。”
前脚安慰完无一郎,橘风花转头瞪了有一郎一眼,“你是不是又对着无一郎阴阳怪气了?你这家伙怎么还是那么口是心非呢?”
这个小家伙真是太能口是心非,有的时候到了最后一刻都在嘴硬。
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对对对!就嘴最硬! 】
【嗷! ! 】
断手刚出来得瑟的挥舞着自己的五根手指头,就被有一郎和无一郎的鎹鸦给啄了手指。
“不准说坏话!”
“不准说!”
这两只鎹鸦扑扇着翅膀跟断手打了起来,而且打得那叫一个难舍难分。
橘风花还特意打开房门将它们三个放了出去,外面的地方比较大,足够这些家伙扑腾。
“你们打去吧,还有你要是没打赢的话就别回来了。”
啪的一下将房门关上,她又重新坐回到原来的位置,这几个家伙一打岔她都忘了刚刚聊到哪里了。
完了,肯定是自己最近休息得不好,记忆力都出现问题了。
“呃……”
坐在榻榻米上的她出现了长时间的卡壳,可能是看出她的脑袋有一瞬间的短路,有一郎接着他们之前的话题继续说了下去。
“那位蛇柱的脸上缠了绷带,所以不太能吹笛子,其实我一直比较好奇他会不会听懂蛇的语言,又或者是说蛇语。”
这么说着他从无一郎的手里将竹筒拿了过来,这是橘风花给他们两个带的糯米竹筒饭,说是竹筒拆开之后将里面的糯米饭蘸糖会很好吃,结果无一郎开了半天都没有将这个竹筒打开。
将糯米竹筒饭拿过来之后,有一郎只是轻轻一掰竹筒中间的缝隙,就直接轻轻松松将竹筒打开,随后转手递给了自己的弟弟。
橘风花用手支着下班看向面前的兄弟俩,她现在的心情看上去很不错。
无一郎的情况真的有在不断地好转,虽然他一直在说自己感受不到所谓的亲情是什么,可是从他们两个相处中可以看出来他正在慢慢接受有一郎是自己哥哥这件事,至少没有对着有一郎每日一问【你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这么像】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