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神?带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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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所以雕鸮是猫头鹰,你是水母。”
杨飞辰倒坐在椅中,胳膊搭着椅背,握起拳一敲掌心?,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宁钰果断地给出了自己的结论。
靠在单人沙发里的鬣狗无语地叹了?口气:“爱神带水母是栉水母,不是水母。”
“等会儿等会儿……”杨飞辰两眼?一眯,直接被这一句绕口令似的话绕懵了?过去,“什么?水母不水母的,你慢点?儿说!”
鬣狗睨了?他一眼?,好心?地放慢语速解释道:“栉水母不是水母,它们是两种生物?。”
杨飞辰终于盘顺了?逻辑,但还是一脸莫名其妙:“可它名字都叫水母了?,不是水母是什么??”
“知道是两个不一样的东西就行了?,说深了?你也听不懂。”鬣狗翻了?个白眼?,懒得再和他继续掰扯。
只是刚回过眼?,就看见了?正眼?巴巴看着她、满眼?都是求知好奇的宁钰,那才咽下去的话不受控制,一下子又重新回到了?嘴边。
鬣狗揉了?揉额角,稍稍坐直了?身子无奈道:“算我倒霉……我就随便说,你们随便听。”
眼?看沾了?宁钰的光终于能听上一耳朵,杨飞辰立刻点?头如捣蒜,搬了?椅子就坐到了?沙发边,跟小队众人围成了?一个紧密的交流圈。
鬣狗的目光轻轻扫过眼?前坐姿各异的三个小辈,像是斟酌了?一番用词,才开口解释道:“栉水母是一个大的分门?,就像脊索动?物?、节肢动?物?、软体?动?物?一样,区别于其他物?种,它自己就是一类动?物?门?。”
“栉水母这种东西,是一种非常古老的后生动?物?。古老到在天?灾前,甚至还有人在为了?争辩‘它和海绵哪个是最原始的后生动?物?’而大打出手。”
杨飞辰兴起问道:“所以最后争出结果了?吗?”
沙发另一边的李鸮不耐地咂了?声舌:“带脑子再问。”
“我这不是好奇吗!……”
夹在他俩中间?的宁钰赶忙终止了?这场节外生枝的争吵,看着坐在对面的鬣狗,匆匆问道:“那栉水母和水母之间?,有什么?相关的联系吗?”
“也就结构相似了?吧,”鬣狗微微蹙起眉,“这两个物?种间?的差距,某种意义上,恐怕比人和虫子的区别还大。”
“那结构还能相似?”杨飞辰震惊道,“这不完全不一样吗?”
鬣狗道:“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举个例子吧……”
回想起与?自己视野中几乎完全相像的影像画面,宁钰还是有些没?回过神?,他分析着耳边鬣狗给出的信息,交叠的指尖无意识地抠起了?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