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迪尔皱起了眉头:“很抱歉,他听上去?就像个疯子。”而且像个假面愚者。
阿基维利反倒笑开了,那笑容很漂亮,温柔中带着一种无可奈何又带着一种纵容,至少阿迪尔被惊艳的不轻。
阿基维利一口闷下?第二杯酒,抬手事宜让酒保再来?一杯,随后继续道:“很多人都这么说,疯子、愚人,癫狂者,这种称呼数不胜数。”
“那可不像是很妙的事情。”阿迪尔一开始以为这么糟糕的形容,自己说不定真的有机可乘,但看见那道笑容后,他突然又觉得不是很妙。
“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你估计也能猜到?他是什么人。”阿基维利半真半假的说这话,“但他依旧让我觉的十分?开心。”
说到?这的时候,阿基维利突然感到?阿哈不动了,他没?有回头去?看他是什么表情,只是继续道:“我为他的到?来?而欢愉,为他的离别而寂寞。”
阿迪尔暗叹不妙,他是来?撬墙角的,不是来?唤起对方对‘前任’深切思念的,他立刻转开话题,“哦,那想必离开他的这段时间?,你一定寂寞极了。”
阿基维利不可置否,心里却回答道:人现在就坐在他身?边呢。
阿迪尔顺势道:“那为什么我们不能相互取暖呢?”
他试图靠近,“我们可以经历一阵短暂的快乐日子?享受浪子的欢愉?”
阿基维利却笑了,“浪子?”
他嚼捻着这个词,用一种经历了万千时光后醇厚的目光看着阿迪尔,“花丛的浪子,你可能一开始就搞错了一件事,我不是花丛中的花,我也是浪子。”
他站起身?,姿态轩昂,遗世独立,就像是洁白的落入人间?的星光,“我流连星空与未知,是永远在星空中浪迹的彗星,我不求终点,亦不求答案。”
“星星是无法被摘下?的。”
说完,他拍了拍身?边的孩童,两人一同飘然而去?。
阿迪尔却像是被他那副模样惊呆了一般,愣愣的坐在原地,他听见了心脏咚咚的跳动声,对方离去?时斗篷划过的残影还在他眼前,酒杯清新的酒气弥散在空气中。
半响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他怎么在这里发?呆,如?果阿基维利还在这,他就能认出来?人正是他醒来?后第一天认识的那位假面愚者安妮娜。
“阿迪尔?真少见,你居然会在这发?呆?”她在他的身?边坐下?,好奇的问道。
只见阿迪尔一副面红耳赤的捂着自己的心脏位置,恍惚似的对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