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在意,实在是一文不值。
所谓结束即是新的开始,在这一刻也不过只是她一厢情愿的笑话。
白牙扭头,走到一脸震惊已经说不出话的冬树那里,从腰带里取出来什么,递过去。
“这个赔给枫婆婆,我弄坏了她的水盆。”
这一刻,面无表情的少女气息紧绷,像是满是裂纹的瓷器,只要施以外力,不过是再稍稍用上一点儿力气,就会噼里啪啦地碎开成无数片。
冬树接过,嘴唇嗫嚅想说些什么:“白牙……对,对不起。”
都是因为他说了不该说的话,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和你没关系,是我眼光不太行。”
她说完就转身,一步一步,慢慢往村子外的方向走去,没再看站在那儿的杀生丸一眼。
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结界外。
终于无法再抵抗那契约的力量,男人的脸色变得煞白,脚步不稳。
白色和服胸口处洇出大片红色的血迹。
一声闷响。
“杀生丸大人!”
冬树惊呼着过去,终于是惊动了屋子里的人。
戈薇和弥勒已经醒了。
而犬夜叉跑了出来,鼻尖耸动先一步闻到了带着铁锈的血腥味。
他的耳朵灵敏得很,在刚刚白牙和杀生丸吵架的时候就听见了,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戈薇说过,白牙这家伙和杀生丸的关系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除去老爹的原因,他想不明白那家伙为什么要跟着杀生丸。
隐约听到的话语,倒是解答了几分疑惑。
——白牙喜欢杀生丸。
可杀生丸,他为什么说那样的话。
犬夜叉不明白。
他把昏迷不醒,胸口上还血迹斑斑的杀生丸扛起,丢进了枫的小屋。
刚刚醒过来的戈薇和弥勒显然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一脸震惊。
“你你你你你你!”
抱着人头杖的邪见蹦的老高。
铃被吓得不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但是没掉下来:“杀生丸少爷……”
犬夜叉最怕小孩子哭了。
他大喊:“不是我干的!”
冬树已经打来了水,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赶忙解释刚刚发生了什么。
“那样伤人的话,太过分了。”
破天荒的,戈薇看起来十分的气愤,她想要把杀生丸叫醒,问问他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枫婆婆却在一番检查之后,下了定论:“杀生丸和白牙的命数……玄之又玄。”
“和白牙那家伙有什么关系啊……”
邪见一脸焦急。
弥勒脸色沉沉,他抽出一张符咒,默念了一段心经。
他能感应到杀生丸的身上多了一股灵力的气息,那应该是白牙小姐的,可枫婆婆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