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也挺好的。”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这两句诗像是一幅画。
郎易辞颔首,将她圈在怀里,在她的掌心呼出一口热气:“好,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那你还会带我上山找栗子吗?”
“我们到时候买下一个庄子来,在里面种满了你喜欢的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好吗?”
郎易辞乐得哄她。
一个是当朝的三品郡主,一个是当朝三皇子,他们就算是这辈子什么都不做,也是有的吃,有的穿的。
“我就知道你哄我呢。”晚晚也不生气,靠在他怀里,小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摩挲着他手上的茧。
“心疼我?”
“是心疼你,也是觉得帮不上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好好的给你帮个忙,争取一片安宁,海晏河清……”
“主子!”
贺云远远地背对着他们:“我们现在必须马上赶回去!出事了。”
“什么事?”
“瓦剌的使者,耽误了这么久还是来了!并且点名要见您,估计是在战场上吃了您的亏,所以才想要见上一面。”
“走吧。”郎易辞眼中带着几分不悦,但还是强行压下,看着晚晚的时候依旧温柔。
“好。”
晚晚也没二话,反而有些摩拳擦掌的:“早就想见见这群人了,也不知道都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居然敢如此进犯!”
“要不是我们当初有个昏君,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不过这几年下来,瓦剌也安稳多了!”
郎易辞扶着她上了马车:“走!”
贺云落在马车边,赶着马车赶紧往回走。
到达皇宫,已经是晚上了。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晚晚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晚晚跟着行礼。
皇上呵呵一笑:“可算是把你们两个给等回来了,去哪里玩儿了,还不快来见过瓦剌使者。”
一旁一个穿着明显不同的男人眯着眼睛看过来:“见过三皇子!”
“原来是乌尔纳,好久不见!”郎易辞笑得别有深意。
乌尔纳脸色一沉,但碍于自己还在人家的地盘也没有立即发作。
晚晚微微颔首:“见过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