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出现了种种异常情况,卡纳罗亲王骨子里对外族的不信任被引了出来,他再度审视这个混血的吸血鬼。
如果她是诺琳派来的卧底呢?
您记得没错,我出身诺琳一脉,但我的忠诚只属于您。
卡纳罗亲王也没表示信或是不信,他只是盯着安渝,半晌后忽然咧开笑容道:你为我将海市的事情处理得妥妥当当,我当然信你。
只不过我现在遇到了一个难处。
您尽管吩咐。
听说你带来了一个血奴,莱斯特家族的那些低等血仆没能带来我的食物,让我空欢喜一场,我也没有将我的血奴带过来,现在游轮上并没有能让我入口的食物,所以你应该愿意割爱吧?卡纳罗的眼底隐藏着冰冷的杀意。
他起了疑心。
这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她跟着我走了一路,身上不干净,我现在就将她洗干净给您送过来。安渝找了一个妥当的理由。
卡纳罗亲王有洁癖,不仔仔细细洗刷几遍的食物绝对不会入口。
卡纳罗收回了自己准备迈出去的步子,你去安排吧。
是。安渝高高悬起的心脏并没有落到实处,她能感受到卡纳罗的目光依然阴森可怖。
一步、两步、三步
当安渝走到第五步的时候,身后忽然被一片血雾笼罩,眼见着她就要被血雾吞噬,下一秒她却从卡纳罗的眼皮底下失踪了。
卡纳罗毫不犹豫一脚踹开了安渝的贵宾间,里边空空荡荡,没有那个血奴的存在。
为什么没有?!
你在看哪儿啊,我亲爱的哥哥。一柄长刀刺穿了卡纳罗的心脏。
她好几次单纯想和姐姐接个吻,结果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来送文件的人打断她们,陶意彤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陶队,卡纳罗已经死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刻逮捕他留在海市这边的吸血鬼?还有背叛诺琳亲王投靠他的那一批安渝忽然发现陶意彤的表情莫名有一种丧丧的哀怨感,而姜梓昙似乎在压抑着笑容。
我是不是打扰了?安渝感觉自己现在无论是留在这里还是立刻离开都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