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韵雪被勒得难受,但怕引起魏老爷子的注意硬生生忍住,最后被惹得实在心烦,在被子下面给了商序砚一拳。
商序砚像是没有感觉一眼,继续左闻闻右嗅嗅,仿佛魏韵雪是一块美味的珍馐。
魏老爷子沉着脸检查完房间,还是一无所获,带着保镖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边门刚被合上,魏韵雪就翻身站了起来,刚刚看到魏老爷子的时候,商序砚吃了醒酒药,经过这一会儿的消散,此时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
商序砚半撑着从床上起来,衬衫松垮垮的,像个泼皮无赖似的饶有兴趣地盯着魏韵雪。
“你和魏老爷子是什么关系?”商序砚问道,目光带着些挑逗在魏韵雪裸露的锁骨处流连。
行走的种马!
魏韵雪默默给眼前这个人定了个性
而后看了他一眼没出声,本着不想惹事的态度闭口不言。
商序砚站起身来将衣服整好,继续努力挑起话题:“刚刚不还是想要弄死我吗?现在怎么成哑巴了。”
魏韵雪被他一激反而冷静了下来,把刚刚撞翻的鼓凳扶正翘着二郎腿坐了上去,噗呲一笑:“你管我和魏老爷子有什么关系!”
见商序砚不断靠近,眉头一挑说:“你想怎么样?”
商序砚放松地笑了笑回应道:“不怎么样,就想和姑娘交个朋友。”
不是吧,他还没看出来自己是个男人?
意识到这个的魏韵雪有些无语,毫不客气地翻个了白眼给商序砚然后说:“不要。”
说罢,起身就想离开。
商序砚岂能如他所愿,两三步挡在魏韵雪面前说:“无论怎样都算是我帮了姑娘。”
这倒确实,魏韵雪抬头直视商序砚的眼睛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森*晚*整*!”这语气到底还是生气了。
这个角度看魏韵雪面覆红纱,肌如薄雪,眼睛不善地眯了起来,依稀可以他脖颈上的红痣。
感觉凶悍无比,其实可爱的要命。
心脏怦怦直跳,躁动地催促着商序砚做出写什么事情表态,但他看到了魏韵雪有些戒备的样子,一切不堪的念头终于是止住了。
“还没有请教姑娘芳名。”
魏韵雪像是想到了什么偷腥似的笑了一下,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商序砚大拇指上的银戒说:“李长卿。”
有点像男人的名字,但商序砚还是记了下来,他刚回平城没多久,社交关系基本是一个断裂的状态,这位可能是李公馆的哪个小姐又或者没什么家庭背景。
李家和他们家不算熟识,只知道他们家的老二好像还挺有能耐,就是没打听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