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机，关了免提，转身出了房间。
“这么决绝，共事这么多年一点情面都没有。”
“还真够遗憾的。”
“您这口气，可是听不出半点遗憾，”韩楚声音冷淡，“今天那帮记者，有一些是您找来的吧。”
九爷笑而不语，嘴角扬了扬。
“那些记者明显是冲着小观来的。”
“您故意泄露模棱两可的消息，让媒体误以为您真的要签小观，您这么做，就不怕……”
“我怕什么，你都说了是模棱两可了，到时时我只需向外解释，是你滥用私权试图签约劣迹艺人，与本公司无关。”
韩楚一阵沉默，九爷却仿佛能隔着屏幕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小观，他不是劣迹艺人。”
啪，电话挂断。
九爷喃喃自语，“我知道有什么用，这事得大众认可。”
房内传来了些许的声响，九爷抬眸看过去，乐了。
小兔子又在偷听，真是太不听话了。
洛凡其实并非故意，他只是想去卫生间，走到门前刚好听到，犯了尴尬症，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
“……”
洛凡顶着一张火辣辣的脸，灰头灰脑的探出头。
“你是不是又在想，九爷怎么这么可怕，连自己共事这么久的人都不放过。”
“……”
冤枉，他洛凡根本不清楚发生了啥。
只好尴尬地笑了笑，急匆匆的跑向卫生间，九爷一路尾随，守在门外等洛凡出来，说话声并没有停。
“秦观你认识嘛？”
怎么可能不认识，他算是小小的散粉，还是偏颜粉的那种。
“当年的秦观可是红遍大江南北，那时候的他被称为影帝候选人，最有潜力的新生代，百年一遇的演艺界天才。”
“可谁想到世事难料，等待他的不是璀璨星途，而是封杀。”
这个事，洛凡知道，当时网络上传播得最广泛的说辞是，秦观对一名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做了些不好的事。
而这个女孩的爸爸，正是秦观当年的老板。
虽说之后经过警方调查，发现这只是误会，但对秦观造成的影响不可估量。
再后来，秦观自己扛不住压力，选择了退圈。
不过，这是粉丝的说法，更多的网民深信秦观做了什么，只是警察没有找到证据，原本这种事件就很难取证，在他们眼里，秦观一定是被老板炒了鱿鱼，雪藏封杀了。
不管真相如何，洛凡都挺遗憾的。
其他的不谈，论长相秦观绝对是放眼整个娱乐圈，独一无二的存在。
“你说，换成是你，遇到这种情况，这人是签还是不签。”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