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琛见沭宴说的太含蓄了,怕商陆听不懂,换了个更直白的说法,“说白了,就是不孕不育了。”
商陆想了下方才那个一身香味的漂亮小o,倒抽了口凉气,“我去,这也太那啥了吧。”
璟琛摊手,“所以啊,当年官方发现这些后遗症怎么也去不掉,就下令禁止生产了。如今只能在黑市上淘弄到了。”
商陆也不是什么清纯小白花,善良傻白甜,也算是和沈京打过了交道,自然明白他打了诱导剂,还口口声声说喜欢沭宴,所图是什么。
那张娃娃脸冷了下来,呵地冷笑一声,“自作自受,以后有他好受的。”
“你就当阿宴只做了这些?”厉行侧头看着沭宴,薄唇微挑,笑得邪气。
沭宴弯着眉眼,笑得温和又绅士,也不反驳厉行的话,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
“啊?难道还有啊?”商陆傻乎乎地问道。
“当然还有。”厉行笑道:“你还真当阿宴是什么良善之辈了?”
商陆头都摇成拨浪鼓了,“我把狐狸当善类?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沭宴故意板着脸装生气,“我说,你们要说我坏话,就不能背着我说吗?”
商陆自然是不怵他的,对他做了个鬼脸,“咋了?实话还不让说了?有能耐你打我啊?”
沭宴懒得跟他闹,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欠身拿起茶几上的磨砂玻璃的水壶,倒了杯果茶,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商陆见沭宴不理他,就去缠厉行,问沭宴耍了什么阴谋诡计。
厉行只是笑笑,没回答,倒是看沭宴的目光中多了惺惺相惜。
沭宴察觉到厉行在看他,抬起头,四目相对,他会心一笑,对厉行举起了手中的杯子。
alpha的基因里刻着暴力二字,如果可以,沭宴更喜欢用最原始,最简单的暴力来解决一切。
可身体上的痛苦只会持续一段时间,很快就会好了,太无聊了,他更喜欢那种持续的,不可消除的阵痛。
就像是坏掉的牙齿,偷偷地藏在暗处,伪装成一颗好的牙齿。
在人们忘记它的存在,毫无节制地吃着蛋糕糖果,喝着奶茶,它就会突然发作,用疼痛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他沈京不是想喜欢当被粉丝追捧的明星吗?那他偏偏就要让他做个普通人。
他沈京不是想要留在京市吗?那他偏偏就要让他回到他最不喜欢的老家,用一场婚姻将他拴在那里,一辈子都离不开。
当人们对某些东西求不得久了,原本单纯的渴望就会成了执念,成了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