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喊了一声,裕丰怎么会看热闹呢,吞天雀凶名不是盖的,风刃朝着这群修士刮过去,随即迎面缠上那元婴期的管事,狭小巷道里,那管事法决一掐,却被极速撞开,身躯直接被砸进院子,接连招式打断了管事挥剑手,连别的手段都使不出来,被裕丰靠着蛮力压在了地上,手中的长枪一指,拿捏住他的命脉。
“说了听我们解释,本就无冤无仇,何必拼命?”
“你们,沧浪剑宗不会放过你们!”
“你们只听信了那人一句话,是非不分就冲上前来,只知道打打杀杀,难怪你们抓不住人。”
钟鸣看着负伤的弟子,那管事命还拿捏在裕丰手上,底下的弟子也不敢妄动,只能一脸屈辱地听他们‘解释’。
那管事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只能咬着牙狠狠地问道:“解释什么?”
“我们跟那个贼人没有关系,她也骗了我们,你们非不听我说,硬要挨一顿打,你们也是贱骨头。”
孔煊刺他两句,让那管事明显气得不轻,但是挨了一顿毒打作用还是有的,让他被怒气冲昏头脑冷静了下来,开始仔细思索起来。
如果真是的同谋,那女贼怎么可能把钟鸣一行人明目张胆就留下来,还叫他师兄,何况其中一个裕丰明显实力强悍,真是一伙儿的,可能现在他们就联合起来,把他们这一群弟子都杀了也没人知道,如今着了道,他也只能吃个暗亏。
“抱歉,是我们认错了人……这件事,沧浪剑宗会给你们一个赔礼的。”
说着道歉的话,但是实际上那一字一句像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甘不甘心另说,明显是畏惧于他们实力,有气无处撒。
“赔礼就不用了,我们借道从沧浪剑宗去往万剑山,你们不如行个方便。”
这管事自知理亏,又打不过,只能站起来,吃了两颗疗伤的丹药,朝他们行了一礼,做了个请的手势。
孔煊用肩膀撞了撞钟鸣,挤眉弄眼的,钟鸣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现在他们在这里打了这管事,真要跑了也没什么大事,但要是去了人家大本营,占理就不是他们了。
去还是不去啊?
钟鸣低头沉思了两秒,朝孔煊略微点了点头。
去,他们是受害者,理直气壮,何况他们的身份也是一个让人不敢动他们理由要是不去,仓皇而逃,事情的经过自然任由那位管事随意分说,事后要是被扣了顶帽子,那还是他们顶黑锅。
那管事见他们无所惧怕的模样,也咬了咬牙,近在咫尺的距离,都能让那女贼跑了,丢了老祖剑意虽然是笔损失,但是事后宗门居然抓不住一个人,这才是被耻笑的缘由。
人抓住了,事情是百里淏一个人惹下没抓住,丢脸的是整个宗门上上下下。
好不容易请千机门人来卜算到方位,却没想到无功而返。
而钟鸣这伙人看起来有所倚仗,他们更是不好动手,只能憋屈地回去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