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把喜喜带上吧,再瞒着她我可真要挨揍了,你心疼心疼我。”
“行,就当带她出去散心了,那边好像有个水库。”
信航眼里放光,“对,还有山呢!时间充足的话,办完事我带你俩爬山去。”
路崇宁仰头喝掉可乐,把瓶子扔进垃圾桶,“回家吧,电话联系。”
“你提醒喜喜吃药。”
“她比咱俩惜命。”
信航笑笑,上车开走。
楼上,梁喜把剩下三分之一的黄桃罐头盖上盖子放冰箱,想着明天再吃,如果今晚不发烧,明天就正常上班。
梁喜这么想着又咳嗽几声,算了,明早看情况。
路崇宁开门回来,梁喜说:“你被子在我那。”
“嗯。”
凌晨的时候梁喜烧得迷糊,根本不知道路崇宁抱了她多久,但她清楚,要不是这场病,路崇宁不一定什么时候能跟她说话。
路崇宁不是脾气好,而是很会忍耐,苦难教给一个人的东西,潜移默化,如影随形......
抱着被子路过梁喜身旁,路崇宁伸手去摸她额头。
“不烧了。”她说。
“和我差不多。”
“你不会发烧吧?”
路崇宁笑笑,“当然没有。”
梁喜跟他身后进他屋里,问:“你怎么提前那么久去考试?”
“在家静不下心。”
我干扰你?
“住哪了?”
“在学校附近找了家宾馆。”
梁喜抱着他被子侧躺,手掌撑头,“怪不得信航说你闭关去了。”
“他接我回来的。”
信航竟然没告诉她?!
“给你加油吗?”
“他正好过去办事,顺便接我,他给你打电话说一起吃饭,你不是拒绝了吗?”
梁喜哑着嗓子替自己辩解,“那会儿我气还没消,谢谢。”
路崇宁忽然拽住梁喜脚腕,双手用力一拽,梁喜只觉倏地一下,视线便和俯身的路崇宁对上。
“干嘛?”
“现在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