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梁家怀疑,秦萱带着悲意,忍着哭腔,轻问方珣礼:
“母亲和你妹妹,可得罪过他们姐弟?为何?他们为何要这样做?”
她随即掩面痛哭。
方珣礼也缓缓垂下头,做悲伤模样。
梁老爷当即大怒,一拍桌子,“这姐弟当真可恨,竟敢在我梁家布局!坏我梁家名声!”
“以老夫看,此事并非他们二人就能完成,务必要深查下去。”
方珣礼应声赞同梁老爷的话,心中却也明白,证据并不充足。
可让二房其他人担上嫌疑,引外人猜测,也是好的。
梁老夫人安慰着秦萱,“这几名花匠,你们带走,他们定会好好配合,还你家大姑娘一个公道。”
“若其他的,还有什么需要梁家帮忙,尽管开口。”
母子二人带着花匠离开后,梁老爷立刻将消息传给了梁贵妃。
不多时,消息传到了皇帝耳中。
此时,皇帝正翻看方坤让人递来的折子。
折子上,写了一篇兵法,说是他近些年总结所得,近日在府中教导儿女的空隙,作了一篇,请皇帝指点。
皇帝本看得心潮澎湃,拍案叫绝,听得梁贵妃让人传来的消息后,将折子往御案上一扔。
他莫名觉得,方家二房若有若无间,好似在针对大房。
二房怕是动了争爵位的心思。
说老孟氏所为,二房不知,许有这个可能。
方蓁蓁买凶杀姐,也不知,情有可原。
若诗会的事二房还不知,便就奇怪了。
方坤那么大一颗脑袋,到底知道什么?
此案,他务必要让人好好查查,看看方家二房有没有参与诗会一事,若是有,他也有理由继续怀疑,方湛的失踪,与他们有关。
冷静下来后,皇帝再看着那句:兵者,诡道也。
冷冷一笑。
方坤更没没正经上过战场,说其能作出此等水平的兵法,他实在难以相信。
若说是方湛作的,他倒是毫不怀疑。
这方坤,莫不是偷了方湛的作战心得?
极有可能。
皇帝心中暗想着,问大太监王德福:“可知方家大房的人,现在什么反应?”
王德福恭敬道:“贵妃娘娘派来的人说,他们直接带着证人,去了府衙,许怕夜长梦多。”
皇帝沉思片刻:“传朕口谕,让大理寺亲审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