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茶按住他,“我不出去,你也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我......我还没准备好呢。”
袁庭业只好点头,出去时带上了房门。
江茶裹上睡袍偷偷给门开了条缝隙。
大中午,胡卓就一身酒气,进门胡乱踢掉皮靴,往沙发上一倒,嚷道:“温秋去找她前任了,谁没前任啊,我也要找我前任,庭业,你给我前任打个电话,我咋滴打不通呢,呜呜呜,我也要找我前任复合,我前任还是初恋呢,不比她情深义重!”
袁庭业:“......”
当初在车里承认胡卓是江茶初恋的子弹,此刻终于射了回来。
江茶:“......”
袁庭业回头瞥了眼侧方向露条缝隙的房间,对胡卓说:“温秋向你提分手了?”
胡卓明显喝了不少,“没,没有,可她不回来。”
“为什么不回来?”
胡卓说:“她说她要留在南美照顾她前任”,说着用力锤了下软绵绵的沙发,“不就是住院吗,谁不会住院,哥啊,你给郭院长打个电话,我要去他那儿住院呜呜呜呜呜。”
前任住院?照顾前任?
江茶觉得里面应该有隐情,她从缝隙里伸出根手指勾了勾。
袁庭业一直留意着那边的动静,说:“我去给你接杯水。”然后走进了卧室。
一进来,江茶便说:“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我知道。”
“那怎么办?我们给温秋打个电话问问吧?”
袁庭业嗯了一声,垂着眼没反应,江茶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看到了自己衣领下两只没羞没臊的小白兔,“喂,说正事呢。”
袁庭业摸下发痒的鼻尖,干咳一声,“好的,打吧。”
江茶正要拨电话,问:“那边现在是什么时候?”
袁庭业说:“半夜吧。”
“那要等等吗?”
袁庭业毫不犹豫,“直接拨吧。”
江茶握着手机:“打扰人家睡觉。”
袁庭业说:“不必管。”
江茶:“......”
素质呢,教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