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庭业的手插在口袋里, 倨傲的站在花池前,冷冷说:“什么叫都?我二大爷又不是我赶走的。”
夏江南的嘴巴动了动,委屈说:“我没赶他。”
袁庭业说:“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 把猫给我。”
夏江南恹恹的点头,从睡裤的口袋里掏出来了猫。
江茶:“......”
她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刷到的视频, 说男装的口袋超级大, 很能装, 果然是真的。
小猫打着哈欠,眯着眼, 蹭了下袁庭业的手指就继续睡了, 江茶想,它一定安全感十足, 所以才能睡得这么香甜。
袁庭业拿了猫,凉凉丢下一句话,“没开车, 把车钥匙给我,还有, 下周我陪胡卓去南美。”
夏江南:“在楼上, 我没带。”
“你去拿。”
夏江南便闷闷不乐的返回楼上去取钥匙。
袁庭业解释说:“半夜不好打车。”
江茶点点头:“袁总真细心。”
袁庭业默然看她:“......”
江茶低头看了眼自己,“怎么了?”
袁庭业说:“感觉哪里很奇怪。”
江茶:“哪里?”
夏江南来送钥匙, 手揣在口袋里,看他们转身就要走, 忍不住拉着调子哀怨的叫:“庭业——”
袁庭业却看向江茶,他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夏江南的嘴巴动了动, 似乎在犹豫什么,不过几秒之后他就说,“算了,你们走吧。”
袁庭业就带着江茶走了。
他们走出去五六米,江茶转过头,看到夏江南形单影只的在路灯下徘徊,就挺可怜的。
袁庭业轻车熟路开走了车,初春的深夜,凉风习习,城市的景观灯光带仍旧亮着,在飞驰的车玻璃上化成一道金色的线。
“袁总,夏总他——”
袁庭业打断她的话,说:“我知道哪里奇怪了。”
江茶:“啊?”
袁庭业说:“江茶,你叫我的时候和叫老夏是一样的。”
江茶眨眼:“所以呢?”
袁庭业严肃的说:“你应该叫我老公。”
江茶:“......”
江茶的脸突然爆红,用一种带着羞赫、窘迫、尴尬、局促的复杂表情看着开车的男人。
而另一个当事人却很冷静,冷静到甚至面无表情,夜色掩护了袁庭业的脸皮,即便内心也风起云涌,但外表却镇定自若,甚至沉稳的提建议,说:“现在就叫一声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