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秋和wink闻言也都竖起了耳朵。
一提这事,袁庭业就显得兴致勃勃,表现出强烈的分享欲。
袁庭业:“我们——”
江茶,“闭嘴!”
袁庭业默默抿住了嘴,薄唇绷成一条笔直的线。
江茶瞪他一眼,推开房门,头也不回的钻进去了,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袁庭业走进去,转过身,手按在门,“不用再送了。”
然后“啪”的将门关上了。
胡卓没眼色,还想拍门求撒狗粮,温秋忍无可忍,拽着他的领子把人拎走了。
wink站在原地,看看身前紧闭的房门,又望着胡卓和温秋打闹着走远的身影,眼里流露出艳羡。
*
袁庭业去浴室冲了澡,只穿着一条牛仔裤就出来了,麦色的胸膛浮着一层细小的水珠,他用毛巾擦拭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水珠滚成细流顺着腰腹间分明的肌肉条理没入松垮挂在胯间的牛仔裤里。
袁庭业抽走衣架上的皮带,抬手递过去,说:“帮我拿一下。”
江茶接住皮带,史蒂芬劳品牌,纹路和质地都上乘。
江茶盘腿坐在床上,摩挲着皮带,看到袁庭业走到床边,从潮湿的碎发间漫不经心的瞥着她。
“不累的话帮我系一下,我要擦头发。”袁庭业堂皇的说。
“哦”,江茶从坐姿变成了跪姿,一手握着皮带的顶端,向他靠过去,穿过腰前的第一个腰袢,然后往左穿过第二个。
“你有没有不高兴?”袁庭业低头看她白皙的手指在自己腰间琢磨。
“不高兴什么?”江茶往他腰间穿着皮带,心猿意马的答话,看到水珠流过肌肉线条,蜜色肌肤在窗外黄昏照进来的余辉中闪着光。
“公开你和我的事。”
江茶说:“你说都说了,就不要再提了。”
袁庭业对她的反应不满意,但也无法反驳。
她的手臂绕到袁庭业的腰后,发现这人因为腰部没有赘肉所以真的很瘦。
牛仔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蜜色的肌肤,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擦头发的动作,一只手虚虚的搭在江茶的手背上,随着她的手在自己腰间移动。
江茶跪在床上仰起头,白皙纤长的脖子下领口微微敞开,沟壑若隐若现,袁庭业的呼吸渐渐粗重。
按在腰间的手抚摸到她的脸上,26个小时之前,她给他打了那么多电话,是想念他了吗,为什么声音沙哑,仿佛哭了。
“你是在脸红还是在发烧?”袁庭业突然将手贴到她的额头,单膝蹲下来。
他们一个跪坐在床上,一个蹲在床下,视线刚好持平。
江茶眨眨眼,没回答他的问题,只说:“不继续了吗?”
袁庭业松开手,起身去床头柜翻找医药箱,无意间瞥到旁边的垃圾桶里似乎有一板锡箔纸包装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