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头没尾的命令听得侍从疑惑不解,但他们又不敢细问,便领命照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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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霜回到村里,第一时间前来迎接的不是妈妈铃芽的哲学三连问“你去了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为什么不回家”,而是酷哥绵太的大力熊抱。
在绵太毫不收敛力道的拥抱下,耳霜几乎被挤压成了一个小兔饼子。
耳霜艰难地求饶,“哥,我的后背有点疼,还有点喘不上气。”
虽然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先别生气,更不要用来柔术中的“死亡断头台”拷问小兔子好么。
兔子要死掉了啦!
绵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可能、或许、大概有点过于激烈了。
绵太只得松开双手,给耳霜拍着背顺气。
他皱起眉,又心疼又气恼地问:“好点没?怎么这么瘦弱的,平时多吃点饭啊。”
耳霜拼命咳嗽,用力呼吸着这得来不易的新鲜空气。
实不相瞒,并不是很好,如果你再迟一点松开,我就已经趟过三途川,跟阎王爷互扯头花了。
一旁的铃芽把耳霜抢进怀里就是一顿大力揉搓,“一晚上都不见人,知道我们在森林里找你找了多久吗?”
她恼怒地捏着耳霜的兔耳朵,“我们甚至还以为你被野狼给叼走了!”
性格坚强如铃芽,此时也忍不住猛女落泪了。
耳霜被捏得戴上了痛苦面具,“对、起,我没想让你们担心的。”
好吧,此时的辩解就像是蛋糕里的盐、鸡汤里的味精,它有作用,但用处不大,抚慰不了家人们难过的心。
耳霜内疚得缩成了一个小球,抖抖索索。
她之前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也就不知道真的会有人在乎自己的短暂失联。
性格沉稳和蔼的兔爸爸上前安慰妻子,“现在人平安无事回来就好。”
说罢,石木岑对耳霜温和地问道:“饿了吧?”
耳霜囫囵地点了点头,说:“饿了。”
她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儿啊,委屈你一下,多少再吃点。
石木岑点点头,乐呵呵地说:“家里还有点艾叶糍粑,我现在去热点给你作宵夜。”
石木岑把耳霜举起来, “走,跟爸爸一起去厨房。”
铃芽忙去拍他,道:“你小心点,她不是要拿去扔的垃圾。”
至于绵太……嗯,今天的花兔酷哥依旧选择高冷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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