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问的个步骤是吧。
他挣了挣,从裴徊怀里跳下地,下逐客令:“那我就不问了,你走吧。”
裴徊也没过多的纠缠,他凑上前趁瓷浼不备,亲了亲少年娇软的唇瓣,得逞的笑了笑:“是。”
瓷浼还有些发愣,等人走了,唇上的温热还有残余。
他神色微动的抬手碰了碰唇瓣,低声喃喃道:“裴徊,你真是……”
而瓷浼没注意到,那隐藏在首饰间的紫光正在微微闪动。
翌日
瓷浼一早便被拉起来套上繁琐的衣裙,他迷迷糊糊的被侍女摆弄着。
本来早起就很烦,被这么麻烦的套上女装更烦了。
以至于一个早上瓷浼脸色都很难看。
郗们很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他视线在周围随意扫了圈,视线忽地便触及一个侧脸与瓷浼极像的人。
那人像是在模仿瓷浼,不得不说,他是成功的,至少让郗们这种常年混迹在官场,拥有极高分别能力的人都看愣了瞬。
他并没有多将视线给那人,只一眼就轻飘飘的移开了。
赝品终究是赝品,上不了档次。
瓷浼出来时,郗们已经坐了很久了。
少年出现在眼前时,郗们确确实实的愣住了。
少年精致乖软的脸庞被勾勒的多了分媚意,格外勾人,圆润剔透的蓝眸微阖,眼睫微颤,有些局促的提着裙,缓缓的向郗们走去。
黑金色蓬蓬长裙每层都是蕾丝花边的,裸露出的双肩白皙的晃眼,腰间的镂空蕾丝若隐若现的展示着少年的细白腰肢,他的长发被扎于脑后,唯留了两缕垂在胸前。
这套裙穿在瓷浼身上并不违和,反而看着乖巧又漂亮,让人不由着迷,远比郗们想象出来的要惊艳。
他不掩眼中的炙热,向瓷浼伸出了手:“小乖,牵着我。”
双手交叠。
婚礼的第一项便是司仪拜神明,但当遮掩住司仪触神的红幕布拉开时,却是另一个人。
斐褚斯双腿交叠,坐在原本属于司仪的位置,眉眼微弯,笑意浅淡冷戾。
他指间捏着一根底色漆黑,花纹烫金繁华的魔法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见红幕布拉开,嘴角噙着抹笑:“都愣着干什么?今天的婚礼,都开心些。”
郗们定定的看着他,握着身边少年手腕的力度一紧,将人拉到了他的身后,眯了眯眼,眸光冷厉警惕:“斐褚斯,你想干什么?”
斐褚斯那双浅棕瞳孔微微泛起红芒,魔杖起落间,无数的异种从他的身后发疯一般的扑向婚宴上的人。
男人缓缓站起身,笑道:“当然是来参加,我带走我的新娘啊。”
异种大片的袭来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一时间婚宴混乱不堪,失控的尖叫声合着婚礼温和爱意的背景曲,违和又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