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莫星寒会趁机抵消那个赌约,结果还是在剑穗上死犟。
莫星寒被他笑得莫名,还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
他把自己那句话来回倒了三遍,才一脸古怪地问:“笑什么?答应不答应好歹说一声。”
萧月恒止住笑,轻声道了句:“还真是执拗。”
他这一句说得太小声,莫星寒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
萧月恒站起身,径直将折扇幻化成长剑。
他顺手挽了一道剑花,剑尖旋即朝下。
接着,萧月恒朝莫星寒扬了扬手中的剑:“拿着。”
他这么干脆,反而弄得莫星寒有些发愣。
片刻,他才接过萧月恒握着的长剑。
接到手里时,剑身忽闪而过一道银光。
莫星寒啧了声:“真是认主。”
萧月恒又蹲下去,边查看纸人边回答:“过阵子也会认得你的。”
对这句话,莫星寒不置可否。
反正他主要也不是为了剑。
莫星寒拎起剑穗,放置在掌心握了握。
与此同时,他不忘遵守约定,将所见所闻一一告知。
“之前给我们带路的那个老妇人,家里就是开纸扎铺的,往后再走两条街就是。”
“她不进赵家门,也不跟赵家人碰面,大概是因为——”
“赵家有人跟她做了生意?”
莫星寒手中力道一紧,低头去看出声的萧月恒:“你知道?”
他是看见了纸扎铺的客单,这家伙又是从哪得知的?
萧月恒重新站起身,轻轻拍掉双手上的纸屑。
“原本只是有些猜测,经你一说才确定。”他说。
当时老妇刻意不进屋实在太可疑,萧月恒不多想都不行。
再加上胡小莲一些反常举动,他就隐隐觉得这二人可能有什么交集。
但萧月恒找不出她们之间存在的联系,也就没有细想。
萧月恒思索几秒,“与那个妇人做生意的,是不是胡小莲?”
莫星寒点头:“确实是她,不过时间有点奇怪。”
他松开手中的剑穗,抬眼看向萧月恒:“三年前,胡小莲找那位老妇做过纸扎活。”
“没看错?”萧月恒从他手中接回长剑,问道。
莫星寒抱起双臂,语气笃定:“没错,不然为什么说时间有点怪。”
纸扎之物,无非就是用于祭祀或丧葬这两种活动上。
那么三年前,赵家是因为哪个情况,才需要用到这东西?
萧月恒抬眼看了看天色,问莫星寒:“还认得路吗?”
莫星寒一扬眉:“你要去?”
萧月恒:“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