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哭唧唧,萝卜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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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眠抱着一大罐碳酸饮料“吨吨吨”地炫着,将饮料喝出了啤酒的感觉。
整洁的沙发已经被弄得凌乱不堪,抱枕滚得东一个西一个,毯子一半歪歪斜斜地搭在沙发上一半落在地上。
塔慕斯眼尾通红地躺着,惊心动魄的海蓝色眼睛含满泪水,瞳孔涣散神情呆滞,身子难以抑制地轻轻发颤,一只手沿着沙发坐垫无力地垂下,另一只手绷得很紧,紧紧抓着带有厄眠信息素的上衣。
厄眠的喉结滚了滚,心底升腾死一股把黑心上司*臣服的快.感。
让你天天对哥黑着一张脸!
让你把哥的肉包子喂给大黄!
让你一个月就给哥开2千的工资!
让你背着哥偷偷给其他员工发餐补!
遭报应了吧?哼!
他心情不错地给塔慕斯递了一盒苦瓜味牛奶过去,却没有帮忙把牛奶盒扎开,而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塔慕斯用破皮的唇含住吸管包装咬开,再抖着手将吸管插.进牛奶盒。
看塔慕斯的样子也不像能做晚饭的,厄眠只好从终端上点外卖,考虑到塔慕斯每天都要服用避.孕药,要留有充足的钱买药,厄眠只点了两份最便宜的青菜面,又加热了中午的剩菜。
外卖很快送到,厄眠把中午吃剩的半盆土豆丝倒进面条里,给塔慕斯那份也加了些剩菜。
塔慕斯神情恍惚地嗦着面条,偶尔会难耐地挪动几下身子。
厄眠清晰地从面条的“嘶溜”声中捕捉到微弱的“咕叽”声。
水声。
“别乱动,好好吃饭。”厄眠拍了下他的屁股。
手下的布料传来潮湿的触感,伴随着一道新的“咕叽”声。
塔慕斯的脸红得跟蒸熟的小龙虾似的,深深低下头,大半张脸都埋进了面条碗里。
门铃响起,门边的机器展现出外面的监控画面,是昨晚厄眠在酒吧遇见的雌虫,雌虫手中拎着餐盒与酒箱。
食物!酒!
厄眠丢下手边这碗掺着剩菜的面条,飞速过去开门,伸手接过东西:“礼来就行,还带什么狗啊?”
坦尼沙一愣,回头朝后方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