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上虞知聆的唇,将人抱起来到窗边,窗户台很宽,她刚好可以坐下。
虞知聆呜咽了声,脚背绷直,双腿盘在他腰身上,神魂仿佛和声音一起碎成一块块。
她还是放不开,隐忍的声音像是小猫在叫,细弱又带了颤音,而墨烛往往会故意使坏,势要听到她高昂放肆的声音才罢休。
他很坏,在这几日内,仗着师尊是个渡劫修士体力很好,听春崖又只有两人,白日尽管折腾,不甘于在榻上,也不甘于那一种姿势,开发出了许多新花样,带着她在任何一个地方肆意。
天色沉下,暮色已至,墨烛将人抱去了榻上。
他打湿锦帕替她擦拭了下,虞知聆也没嚎着去沐浴,因为知晓墨烛要折腾到亥时才会放她休息,但此刻才刚刚酉时,等她缓过来这股劲儿,他定是要再来的。
虞知聆趁这会儿功夫休息,喝下他递来的水,靠在墨烛怀里。
他也没说话,抱着人安静假寐,直到虞知聆睁开眼看到扔在水盆里的锦帕,清水里沾了些浑浊,她忽然想起来什么。
“墨烛!”
虞知聆声音很大。
墨烛立马睁眼,以为她哪里不舒服了,忙问道:“怎么了?”
虞知聆神色凝重:“你没避过!”
墨烛:“……什么?”
虞知聆看他这么茫然的样子,以为他不懂,心下更是急了:“你不知道吗,做这种事情会有孕的,我前几日被你整糊涂了,也没反应过来,现在不是考虑孩子的时候!”
墨烛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急忙按住躁动的师尊:“没事的。”
他给了个这么不冷不淡的回答,虞知聆立马炸了:“你当然没事,又不是你生!”
墨烛无奈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是真的没事,神兽血脉受天道制约,腾蛇族极其难有孕,我爹娘成婚了几百年才生下我的。”
虞知聆的气消了一点:“这样啊……”
不过一息功夫,她又炸了:“不对啊,你也只是说极难,又不是绝对,你这就好像是说我就蹭蹭不会怀孕的,在赌那个小概率,你拿我的身子赌?”
墨烛赶忙按住她,亲亲师尊的脸,安抚道:“不是这个意思,是真的不会有,我……我掐过决的,我早就掐过的。”
虞知聆狐疑问:“你避孕了?”
这话说得很直白,但确实是这个意思。
墨烛颔首:“师尊让我买的那个书,那是合欢道一门的术法,里面写了避孕的决,我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我知道什么时间该做什么事情,起码对于现在的我们,师尊肯和我成婚已经
让我欢喜疯了。”
何况他年纪也不大,对于这种事情根本没考虑过,更想和她一起过只有两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