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道怎么更刺激到了滕禹,他猛地抓住小荷的手臂,翻身跨坐了他的身上,强壮有力的双腿牢牢桎梏住他,把他紧紧地压在了地毯上。
“小荷,我也爱你。”
这明明是压迫的姿势,小荷却莫名的亢奋了起来,双腿顺势缠住滕禹的腰,更加疯狂地吻他。极致的暧昧拉扯逐渐演变为明晃晃的欲-望,空气中能清晰的听见亲吻时唇舌争锋带来的水声。
滕禹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了,他曾经想着不结婚绝对不要破戒,但小荷仿佛致命的毒药,浪漫又妖冶到了极致,让他疯狂的想要把她彻底占有,烙印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终于,在小荷情不自禁挺起腰身的一瞬间,他的大手滑入小荷柔软的毛衣里,向下抓住了短裙的边缘,向下一拽。
忽的,小荷像是葱梦中惊醒,猛的攥住了滕禹的手,那力道大得几乎让滕禹抽了一口凉气,感觉甚至不像是女孩子该有的力气。
“等等……”小荷喘息着看向他,远“我还没做好准备。”
滕禹困惑地看着她,小荷的眼底明明还是满满的暧昧水汽,嘴唇嫣红如花,从上到下浑身每一个毛孔都透露出渴求和期待,看上去和自己一样动情到了即将覆水难收的边缘。
“怎么了?”滕禹还以为她在怕,温柔地亲吻上她的眼皮,“我会温柔的。”
“不,”小荷仰倒在地上,喉咙艰难滑动,像是在强行压抑着什么,就连声音里都带了颤,态度却很坚决,“先不要。”
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方才炙热的火苗一点点降温了下来。
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滕禹总觉得,好像这样的情况有很多次了,小荷浪荡的勾引他、诱惑他,两人好几次都差点擦枪走火,小荷又忽然喊停。
为什么呢?
这个时代,婚前x行为已经不是什么过错,甚至完全是合的,而且是被推崇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各方面都和谐才能结婚,这已经成了时代的共识,当代年轻人几乎98%都在婚前已经试验过。
而且小荷如果真的不愿意,为什么要表现出那种浪荡的样子?她明明完全不是保守的性格。
似乎处处都是矛盾,滕禹根本不知道原因在何处。
但无论何时,他都无条件尊重小荷,于是他把小荷从地毯上扶起来,轻轻抚摸着她清瘦的后背:“不急,我会等你做好准备的那一天。”
小荷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低声说:“谢谢,我还是有点怕……再给我一些时间。”
滕禹亲吻了她的唇角,抱着她上了床,帮她盖好被子,搂进怀里:“我等你。”